贺灼第一个从车窗探出身子:妈
贺妈妈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朝着车辆方向跑去:儿子!你还活着呐!
贺灼:妈,喘气呢!你别跑!儿子都回来了,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车辆缓缓停稳
池砚舟一伙人陆续从车内走出,刹那间,等待的长辈们涌上前去。
鹿家三兄妹、季献、闻清和骆星柚安静地站在车旁。
池砚舟站在穿着黑色唐装的老人身前。
池砚舟声音闷闷的:爷爷...小叔,我回来了。
池老爷子泪中带笑: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顾晚和顾祁正被家人团团围住。
短发女人捧着顾晚的脸仔细端详,男人拍着顾祁的肩连说瘦了。
顾晚环视四周,轻声问道:爸,姑姑...我妈呢?
顾爸爸:你妈妈她...没熬过去
尽管从第一眼没见到母亲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时,顾晚还是踉跄了一步。
顾祁立即伸手扶住妹妹,自己的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
妈妈...顾晚的声音很轻:走得痛苦吗?
很快。顾爸爸红着眼眶摇头:没受什么罪。只是最后还念叨着...你们兄妹。
顾祁猛地别过脸去,眼眶通红。
顾晚则扑进父亲怀里,像小时候那样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时叙被母亲温暖的掌心轻抚着脸颊。
杵着沉香木拐杖的老人用杖身轻轻拍了拍孙子的后背,声音里带着心疼的责备:浑小子...你若是告诉我们去找砚舟,我们还能拦着你不成?
时叙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决不能提起他犯傻的日子!!!
最终只能干涩地说道:对不起,爷爷,爸妈...让你们担心了。
时妈妈泪眼婆娑地打量着时叙:这一路上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时叙握住母亲的手:觉醒异能后,我的身体就完全恢复了。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健康。
贺灼则被穿着优雅的女士揪住了耳朵:你还知道回来?
贺灼一边弯着腰配合母亲的身高,一边嬉皮笑脸地求饶:妈妈,我美丽的母亲大人,您快松开——我爸呢?怎么没见着他来迎接他宝贝儿子?
贺灼妈妈的手突然松开,眼睛盛满了沉重的哀伤。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缕即将消散的烟:死了。
贺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冰封般僵硬:妈,你开什么玩笑?我爸他...他那个身手
贺妈妈打断他,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阿灼,咱们家现在就剩下我、你大伯,还有怀景、怀让了。
怎么可能...贺灼的声音带着颤抖。
都是为了救我...该死的是我
贺灼猛地将母亲拥入怀中,这个总是嬉皮笑脸的青年此刻肩膀剧烈颤抖着:对不起,妈...别这样,是我,是我回来晚了...对不起
池一正和领路的池柒以及另一位陌生男子低声交谈着
鹿南歌几人见季献情绪有些失落,鹿西辞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会儿问问你家里人的情况。
季献点头,声音沉稳:恩,刚回来等他们聊完,我再问,不差这一会儿。
这时,池砚舟搀扶着穿着黑色唐装的老人缓缓走来。
老人步伐稳健,身旁跟着一位与池砚舟眉眼相似的男人,气质儒雅却难掩军人般的挺拔。
三人在鹿南歌一伙人面前停步,池砚舟轻声介绍:爷爷,小叔,这就是南南鹿南歌...这是鹿北野、鹿西辞、骆星柚、闻清、季献。
鹿南歌几人齐声问候:池爷爷,池叔叔。
池老爷子仔细端详着鹿南歌几人:孩子们,这一路辛苦你们了...回家就好,回家就好啊。
这一大群人站在别墅门口,哭哭啼啼的动静实在不小。
四周别墅的窗帘陆续被掀开,不少邻居都好奇地探头张望:[池家这乌泱泱的是怎么了?
池老爷子扫了眼四周:走走走,咱们回家好好聊
一群人陆续往别墅内走去。
一楼大厅本就是议事厅,位置足以容纳所有人。
刚进门,池老爷子:都先把自己孩子领回家好好说说话,晚上六点都来我这儿吃饭?
时家人、顾家人、贺家人同时点头,各自拉着儿女舍不得松手。
贺灼还红着眼眶:妹宝,你们来我家住吧?
时叙立即反驳:要住也是住我家!南南,我妈厨艺好!
顾晚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凭什么!南南他们就该住我家!
池砚舟淡淡开口:你们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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