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啊!您就当她一开始是奔您来的,多少带点缘,别伤她,奴才求您了。”
张德全边说边磕头,等他再抬眼时,就见司烨垂头坐在那,瞧不清面上的神情,只一动不动。
裹挟着雨汽的寒风钻过半开的窗户,缓缓拂动明黄色的衣摆,那阴郁的模样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苦楚。
张德全不觉心疼的红了眼:“陛下,奴才知道您心里苦,打从你十六岁见到她,府里的通房您是一下也不碰,成日里打听她的动向,满心满眼都是她。
偏她不知足,还是个属驴的,那性子驴见了她都得绕道啊!您哪回和她硬碰,最后都是您服软。
当初闹和离,只那一回您不服软,她恼了,转脸就嫁了人。眼下您拿她的孩子跟她闹,回头再给她气死了!您这一辈子可就再也见不着她了!”
张德全苦口婆心劝着,免死诏书,他也觉得不能给,这不是儿戏,可孩子无辜,只想着先叫司烨把棠儿放了,盛妩爱咋咋地,自个儿作死,没人疼她。
窗外雨声和那孩子的哭声,交织着传进屋里。
张德全眼巴巴的望着司烨,半晌,见他依旧低着头,却是抬了抬衣袖,张德全连忙起身退出屋。
到了殿外,就朝月台喊:“陛下允了,快把孩子抱进屋。”
片刻后,棠儿坐在偏殿软榻上,张德全端着一碗羊汤烩面,温声道:“好乖乖,羊汤驱寒,喝了就暖和了。”
棠儿不吃,只红着眼圈看他:“张公公,你是好人,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娘她怎么了?”
“你娘好着呢!”
“你又骗我。”小人儿眼睛一眨,眼泪吧嗒落下来:“皇帝让我下跪,一定是因为他和娘吵架了,他把气都撒到我身上了,我娘那肯定不好受,他指定又打我娘了。”
“胡说,早前没你的时候,你娘拿簪子戳他,他都舍不得打一下。”张德全捏着袖子给她擦泪。
棠儿问:”早前儿没我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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