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藩镇过于凶猛

第190章 这么多逃户,着实太浪费了!(1/3)

  张爱玲曾说,通往男人心的路是胃,而通往女人心的则是林荫小道。

  此话虽有些偏颇,但总体没问题。

  一对陌生男女,一旦有了肌肤之亲,那么相熟的速度将令人咋舌。

  因为互相之间坦诚相见,最隐蔽之处都见过了,其他事情,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比如此刻,云雨渐歇后,钱卿卿如奶猫一般蜷缩在刘靖怀中,白嫩如玉般的纤细食指,轻轻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摩挲。

  “委屈你了。”

  刘靖大手捏着如满月般的臀儿,略显歉意道。

  啧!

  到底是少女,肌肤如玉般光滑温润,触感彷佛一匹无瑕的云锦。

  当真应了吕洞宾的那句醒言: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钱卿卿眼眸含笑,用软糯地腔调答道:“夫君,奴不委屈。”

  有这样的夫君,还有甚委屈?

  她母亲崇道,时常说世间之事一饮一啄,莫非前定,皆有来因。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人满则损。

  这人呐,就不能什么好事都占,并非长久之道。

  自己背井离乡,远嫁歙州,婚事从简是因,得此夫婿便是老天补偿自己的果。

  人要学会知足,是母亲常在她耳边教导的话。

  “母亲,卿卿现在很知足哩。”

  钱卿卿心中默默说了一句,而后缓缓闭上眼睛。

  低头看了她一眼,刘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

  翌日。

  钱卿卿便在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中睁开眼,窗外朦朦亮,卧房内暗沉沉的。

  眨了眨眼,她才看清自己夫婿正在床边穿衣。

  “夫君,什么时辰了?”

  刚睡醒的钱卿卿话音里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

  “吵醒你了?”

  刘靖转过身,温声道:“才卯时初刻,你多睡会儿。”

  “奴伺候夫婿穿衣。”

  钱卿卿说着作势便要起身,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柳眉微皱,神情痛苦。

  刘靖俯下身子,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柔声道:“我父母早亡,上头也没其他叔伯亲眷,孑然一身,不需早起请安,也没什么繁琐的规矩,你好好歇息。最近这段时日公务繁忙,许是没空陪你,若觉得无趣,可四处转一转。”

  这番话,让钱卿卿如吃了蜜饯一般,心头甜滋滋的,乖巧道:“夫君日理万机,且去忙大事,不必担心奴。”

  “嗯,且在绩溪小住几日,过几日我们便回歙县郡。”

  刘靖点点头,交代一声后,便推门离去。

  来到外间,笙奴揉着惺忪的睡眼就要伺候他洗漱,却被刘靖拒绝了。

  作为一个后世人,刷牙洗脸这种事,实在不习惯旁人伺候。

  尽管唐时已经有牙刷的雏形了,但刘靖用不习惯,因为毛刷使用猪鬃或马鬃制作,他总感觉有一股怪味,用过一次后,便不用了,重新用回了杨柳枝。

  洗漱一番后,刘靖照常开始一个时辰的训练。

  不过由之前的横刀,变成了马槊。

  只是简单的捅刺,然而在战场之上,却是最实用,最高效的杀敌方式。

  其他一切花里胡哨的招式,除了骗骗不懂行的人,没有任何用处。

  若说骑射是一等一的武艺,排在第二的当属槊法。

  大唐能横扫天下,靠的就是马槊。

  陌刀步战凶猛,却不适合马战。

  马战,讲究一个快字,绝非电视剧和演义故事里一样,两两捉对缠斗厮杀,真实的马战,胜负只在一瞬间。

  须知战马全力冲锋时的速度极快,双方同样冲锋之时,两边骑兵照面的时间只有眨眼的功夫。

  因而,马槊是最适合马战的兵器。

  快马重槊,长击远落,一击即脱。

  宋以前,细数天下名将,哪个不是玩槊的好手?

  马槊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贵,制作耗时太长。

  刘靖手中这杆马槊,还是在歙县郡牙城武库中缴获的,也不知是陶雅的,还是陶敬昭的。

  长约一丈四,仅是槊刃就长逾六尺,槊刃宽厚,呈四棱破甲剑,其上两条血槽,在朝阳映照下,反射出阵阵摄人的寒芒。

  槊杆上缠着一圈鲨鱼皮,摸上去有颗粒粗糙感,如此一来不会因为沾染鲜血而打滑。

  此外,槊杆尾部为了配种,还镶有一枚虎头铜樽。

  显然,这杆马槊属于槊中精品,价值在千贯以上,寻常将领绝计用不起。

  练槊是枯燥,且乏味的。

  但刘靖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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