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你呢,哈哈,这下小婉姐姐出名了!”
谢小婉满脸羞涩地红晕,心里甜得化不开,同时又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真有相公形容的那么美吗?
这首诗乃大才子唐伯虎晚年所作的名篇《元宵》,只是这家伙目前恐怕还在宁王府里装疯卖傻,谋求脱身逃离,所以这首诗还没闻世,就被徐某人给捷足先登了。
此诗一出,玉山书院那边自然没戏了,就连何文生自己看了都连连摇头,不用陆知府评断便直接认输。
这次信江书院没有再错过机会了,三箭投中了两箭,有一箭还是徐晋自己投进壶的,信江书院以11:7获得胜利,欢呼声响彻整个书院。
陆知府笑吟吟地讲了几句勉励劝学的话,又表扬了两书院表现出彩的学员,徐晋自然又成了焦点。
陆知府与众学子聊了片刻,便与刘知县,山长和一众教习进了亦乐堂。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个书院的学子刚才还争得面红耳赤,这个时候却混在一起互相结交攀谈。
小奴儿显然对这酸来酸去的寒暄客套不感冒,问了徐晋书院的厕所在哪,便跑去放水,中午出门时喝了大碗的肉汤,早就憋得厉害了,只是刚才“战况”激烈,这小子舍不得错过,一直憋着。
人群外围盯梢的几名乞丐欣喜地对视一眼,分散行了开去。
由于小奴儿的事,徐晋对乞丐特别敏感,其实早在双方激烈比试的时候,他就留意到混在人群中的乞丐,此时见状不禁皱了皱眉同,拱手道:“诸位,在下失陪一会!”
大家本以为徐晋要去上厕所,却见他拉着谢小婉的手挤出了人群。
“嘿嘿,徐晋伉俪情深啊,让人羡慕!”
“羡慕是羡慕,只是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实在是……不合礼法!”
“切,人家是夫妻,拉手又咋了,就是你们这些迂腐的酸儒废话多!”一名女性不满地反驳的。
顿时更多的女性加入到口诛笔伐,那名说不合礼法的书生如何是对手,丢下一句好男不与女斗,便掩脸抱头遁走!
“相公,我们去哪?”谢小婉见徐晋拉着他往书院后面行去,忍不住好奇地问。
“茅厕!”
“啊?”谢小婉顿时傻掉,小脸红通通的,吃吃地道:“相公,我没内急……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不行,得你陪着!”
谢小婉既羞又气,嗔道:“相公,你多大的人了,上茅厕还要……还要人家陪!”
徐晋知道谢小婉误会了,正想解释便见一人迎面行来,正是之前借屎遁走的李辰。
李辰见到徐晋和谢小婉,顿时愕了一下,脸上难掩尴尬,这货之前借屎遁走,为免别人嘲笑他,特意在厕所干蹲了半小时,估摸着比试也差不多了,这才偷偷摸出来,没想到迎面就遇上了徐晋。
不过,此时徐晋却没空理会他,拉着谢小婉径直擦身而过。
如果徐晋嘲笑几句,李辰或许还好受一点,但这样的无视更让他感到羞辱,紧捏拳头大声叫道:“徐晋,别以为对对子厉害就了不起,科举看的是文章,对子再厉害也是白搭,等着瞧吧,县试的案首非我莫属!”
徐晋头也不回,拉着徐小婉径自走远!
“呸,真是有辱斯文,不守礼节的野蛮之人,我何必跟你一般见识!”李辰冷哼一声,正了正衣服,傲然转身继续行。
古代在书院读书的都是男性,书院的茅厕自然不分男女,只是做成一个个卡位。所以到了茅厕外面,谢小婉便站定道:“相公,你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等!”
就在此时,茅厕内传来一声短促的呼叫,似乎有人被捂了嘴所发出的声音。
徐晋面色一变,急忙冲进了茅厕,正好见到一名乞丐扛着麻包从茅厕后面的木栏栅爬出去。
“你干什么,住手!”徐晋大喝一声,冲上前拽住那名乞丐的脚后跟,然而木栏栅外面却有另一名乞丐接应,接过麻包便跑。
“小婉,快绕到后面,小奴儿被乞丐抓走了!”徐晋大声呼叫。
外面的谢小婉闻言面色大变,也顾不得避嫌,急急冲进茅厕,正好见到相公被木栏栅上的乞丐踹了一脚摔倒在地。
“相公!”谢小婉急忙跑过去扶徐晋。
徐晋捂住额头急道:“不要管我,快去救小奴儿!”
谢小婉娇叱一声,纵身一跃,直接翻过近两米多高的木栏。
“贼子,敢踢我相公!”谢小婉从木栏上飞落,一脚将刚想逃跑的一名乞丐踹了个狗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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