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崩溃。”
“比如在神社里折磨他,『逼』迫他向邪神求救祈祷,邪神并没有出来救他,通过这样方式让他背弃信仰,达到让痛苦加深的目的。”
“很快我们发现北原六并不是一个虔诚的□□徒。”佣人颇为困『惑』,“……通过这半年的教导和观察,我们发现与说北原六每日去神社的原因是因为信仰邪神,不如说是在,在……”
北原家主哑声接上后半句:“——是在调/教邪神,让邪神反过来为他痛苦,信仰他。”
佣人点头:“是的,以我们针对于六并没有特别的培育计划,只是按部就班地准备将他投放到【逃跑计划】中,半年后看看结果怎么样。”
“啧。”北原家主眯了眯眼睛,“只是可惜我们没有御船家那样可以度量痛苦的工具,不就不用等到半年后就能看到结果了。”
“天平和船屋这两个培育祭品的关键道具都被把持在御船家手里,我们也不能明着在非祭祀节点打开神社,以只能通过远距离观测祭品在神社外面的表现,来看看祭品是否具有唤醒邪神的资质。”
佣人喟叹:“就算这样,因为邪神对看见他的人的异化影响,我们在观测的过程中也损失了不少人。”
“不过,从今晚御船家的抢夺六的表现来看。”北原家主的发出了某种沉闷干哑的笑声,“六应该是相当痛苦的祭品了。”
佣人踌躇来:“那家主,既六已这么痛苦了,还要将逃跑路径下放给六吗?”
“放。”北原家主语气沉郁,“目前的北原家争不过御船家,不放也只不过是让御船家强取豪夺罢了,先放六出去,等到下半年,北原家完掌控鹿鸣县把他给绑回来。”
“是。”佣人恭顺地点头,“那我马上安排接应他们逃跑的人。”
山顶,神社。
葵提着煤气灯往上飞跑,她神『色』恍惚地望着矗立在山顶上的那座巨大神社,『潮』热的夜风从她脸侧吹过。
……每晚在这里走的六,就是这种感觉吗?
等站到巨大的神社门面前的候,葵有些罕见地后悔自己的冲动。
神社的两旁已立支架,挂注结绳,灯笼一盏盏地挂在上面,神社的周围也被仔细地清扫过了。
夏日祭还有两天就到了,神社即将对外开放,都开始装饰和清理了,这代表着神社附近有人看管和布置,她现在来到这里有些冒险了。
来都来了,现在是深夜,她也没有看到看管的人……
葵深吸一口气,踏上了最后一梯。
门里传来了很清淡的声音:“谁?”
这就是邪神的声音吗?
葵听得一惊,她又开始紧张到心脏狂跳来,同有一种莫名的恨意在她心里升腾——
——住在这里面的,就是杀死了她弟弟的邪神。
“你在等六,是吗?”葵冷静地问。
里面的声音静了静,葵听到锁链向门边挪动的声音,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门缝里飘了出来,对方的声音愈发轻灵和缥缈,带着一种诚恳询问葵:“是的,我等了他一天。”
“往常这个候他早就来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来。”
“请问你知道柳是出了什么事吗?”
北原葵攥紧了手上提的煤气灯的灯把,她缓缓地吸入一口气,又吐出,后忽莫名地笑了来:“你不用等了。”
“六不会来见你了。”
神社里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开口的候变得平了一些:“为什么?”
“你知道我们祭品最近的课程是什么吗?”葵恶劣地笑了来,“是《爱情》哦。”
“我们昨天讲了爱情故事《长发主》,今天就让祭品从周围英俊的年轻男人里挑选自己喜欢的【王子大人】,体会爱情的美妙。”
“六也选了自己的【王子大人】哦。”
神社里的声音彻底安静了下去。
葵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她胸膛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同又有一种莫名的憋闷。
就像是她在这个扭曲阴暗的北原家,在这个以痛苦为食的鹿鸣县,在黑暗森林唯一看到的那一点六手提的煤气灯带来的光亮要在她眼前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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