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的白六不动声『色』地勾起嘴角,语气越发依赖:“是吗?”
葵深呼吸一下:“是的!”
白六轻言细语继续说了下去:
“在我不知道向神祈祷了多久之后,我就做了一梦,梦里我就像是鹿鸣县这里的居民一样,感应到了邪神的召唤。”
“邪神将我带入了一有很多人游戏,他说只要我赢得这游戏,就能获得很多东西。”
“比如金钱,比如道具。”
“后我醒来就在船了,邪神告诉我这游戏的名字叫做《邪神祭·船屋》,而我赢得这游戏的唯一方式,就是献祭掉神社里的邪神。”
白六缓缓地抬头,他望着葵:“当我走进神社的第一晚,葵姐姐,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葵恍摇头,她经渐渐无法理解白六在说什么了。
白六微笑:“——我发现神社里沉睡的邪神躯体,就是那传闻中被我杀死的谢塔。”
葵的瞳孔收缩成一点。
她几乎是大脑一片空白地走出了白六她课的和室,等到走了出去,葵神思不定地转过头,怔楞地和熟练接待下一来课的祭品的白六对视了一眼。
“葵大人。”白六浅淡地笑着,他抱胸倚着门,“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啊。”
日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她开始和白六走得越来越近,白六会在课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提醒她如何规避折磨,偶尔会无聊地缠着她玩恐怖和五棋游戏,有时候两人就什么都不干,在课的时候『摸』鱼躺在榻榻米,望着天花板发呆,说一些漫无边际的话。
“要是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葵大人。”白六躺在地说,“要是当初的我周围有一人愿意陪我玩游戏,或许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要是……我也有姐姐就好了。”他很轻很轻地呢喃着,“天生就有人不会抛弃我,死了也有人会一直怀念我。”
“因为有期盼他存在的人,哪怕是死亡,都很有价值……”
葵有时候会说:“白六也很有价值。”
“是吗?”白六嗤笑,“对谁的价值?”
越是接触,她就越是觉得白六像孩。
——尤其是像次郎。
她对白六渐渐放松了警惕。
有一天,白六望着葵突说:“北原葵,你想离开这里吗?”
葵楞了很久很久,才回答:“想。”
“我有一办法能让你离开这里。”白六抬眼,他脸有任何绪地快速说道,“过段时御船家和北原家会有大冲突,在冲突当中各家对船屋的把守都会变弱。”
“要是想跑,可以这时候跑。”
葵咬了咬下唇,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有说出口。
白六仿佛了一般淡漠地接了话:“如果你想让其他祭品一起跑,那就把消息散播出去吧,如果跑出去,就不要回来了。”
葵猛地抬头:“那你呢!”
白六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的目标在这里,我不会跑的。”
葵还想说什么,被白六断了:“我联系了你的姐姐,她会直接带你跑到她现在正在居住的县。”
“跑出去,就留在哪里好好生活,忘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切,重新开始吧。”
白六望着葵,眼里似乎有无数绪涌动,他很轻地说:“包括我,葵姐姐。”
葵急切地前:“你也跟我们一起跑啊!”
白六转身,语气平淡地断了葵的话:“葵大人,你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回去吧。”
“别再来了。”
葵咬咬牙,还想再劝,白六的背影顿了一下:“如果有机会,半年后我会来看你的。”
冲突当天,御船家在北原家放了一场大火,半鹿鸣县都笼罩在熊熊的火光里,葵撕下裙摆,赤着脚在大火烧得滚烫的地面奔跑,哭泣着大声呼喊:“白六——!”
“白六——!”
“你在哪里?!”
葵终究有在大火里找到白六,她被苍太拖着跑出了北原家,在通往神社的路遇到了早等候在哪里的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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