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勾勾地盯白六:“。”
时间回开始副本前。
陆驿站将周公拉一旁,取下己挂在脖子上的免死金牌,挂在了周公的脖子上:“我的免死金牌给你。”
周公瞳孔地震,他张目结舌地捧起了这枚免死金牌:“队长?!”
“为什么你的免死金牌可以移交?!”
正常的免死金牌是不能移交,转交和借用的,只能获得免死金牌的本人使用。
“因为我和邪神打了一个赌。”陆驿站语平宁,“我和他说,如果我没有免死金牌,白柳就不会杀我,他觉得不会,所以暗中给我改了规则,允许的我的免死金牌移交这一个赛事。”
“你听好,周平,等会上场你直接去牵制白柳,因为白柳不知道你有我的免死金牌,他一开始不会你下死手,因为他不会在游戏里杀无辜的人,但他会有很多种办法让你退出游戏,比如拿你的灵魂纸币。”
周平打了个哆嗦,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脸:“我防不了他啊队长,他花样太多了,唐队长都被他买走了,万一他把我的灵魂纸币也给买走了。”
“我想和你说的就是这个。”陆驿站语沉稳,“适当时候,你直接向他展示你的免死金牌,白柳会为了节省时间直接动手把你清出来,而不是选择浪费时间去购买你的灵魂纸币。”
“你的纸币他来说没有多少价值。”
周平:“……哦qaq。”
虽然是好事,但听了好像开心不起来呢.jpg
“但队长,金牌给了我,你不就没有免死金牌了吗?”周平担忧起来。
“不要告诉他人。”陆驿站顿了一下,“也不要让一开始的白柳出端倪,说你的金牌是从退赛的黑桃那里移交过来的。”
周平闻言更担忧了:“队长,你要做什么啊?”
“这样上场,白柳会杀了你的啊队长!”
【陆驿站,白柳一定会杀了你的!】
陆驿站听这句话的一瞬间,恍惚了一下——一年多以前,他退出猎鹿人公会的时候,岑不明也曾这样,双目赤红,恶狠狠地诅咒过他。
“陆驿站,你底在什么疯?!”岑不明前所未有地暴怒了,他几乎是把陆驿站摁在地上揍,死神戒在毫无反抗意思的陆驿站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擦痕,他的眼里布满血丝,声音嘶哑就像是野兽在咆哮,“你知道己刚刚在说什么吗!”
陆驿站『舔』去己嘴角的血迹,他转过头来,神『色』和语都很平静地又重复了一下己的话:“我说,我要把我的神牌下放给白柳。”
“我要把我的灵魂卖给他。”
“我想让他接我的班,成为下一代预言家。”
岑不明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他陆驿站的目光里几乎带出了杀意:“陆驿站,所以你终于疯了是吗?”
“你当我们这些年来在游戏里为了杀死白柳,而夜训练的准备是什么东西!”
“你当我,当猎鹿人每一个你忠心耿耿,为你冲锋陷阵的二队队员,是什么东西!”
“我很抱歉。”陆驿站语还是很平静,“预言家权限交给白柳,这是唯一有可能赢的选择。”
“预言家交给狼人居然是唯一可能赢的选项?”岑不明眼神暗一丝光也投不进去,“你是说狼人赢的选项吗?”
陆驿站冷静地解释了下去:“我们赢不了白六,他太强了,但白柳是有可能的,只要他站在我们这一方,作为我们的预言家和白六继续弈下去,游戏就永远没有输赢,不会结束。”
“这个世界线也会一直继续下去。”
“这算赢?”岑不明几乎是讥诮地笑出了声。
“这不算。”陆驿站闭上眼睛,他很轻地说,“但这也不算输。”
“这是我能想唯一的办法了。”
“白柳这些年来的精神状态相当稳定,他在和平的环境里长,利益和犯罪没有那么极端的追求,除了一两次欲望强烈波动,我甚至不他进游戏的可能『性』了。”
“如果不是白六手里有他的锚,我确定白柳是不会进游戏的。”
岑不明慢慢地松开了陆驿站领口的手,陆驿站撑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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