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想明白之后,秦家大夫人跪倒在魏安王妃跟前,泪流满面,神色却很是平静,磕了个头说:“此事都是臣妇鬼迷心窍,生错了心思,还请王妃责罚。”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暗暗咂舌,心里顿生荒唐和不解。
这场闹剧谁也没有料到最后竟然是会这样解决的,此时秦家大夫人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魏安王妃和谢家应家震怒,她自然也落不得什么好,纵使有两个女儿替她请求也无济于事。
按照律法,她本是要被送去衙门的,但魏安王妃顾念着秦府的颜面,没有如此行事,但这板子却是少不了。
尊贵了半生的秦家大夫人被捆在木板凳上,邀请来参加宴席的众位夫人都瞧着,二十板子打下去,冷汗津津,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可这还没完,魏安王妃已经进宫请旨,只怕她伤好之后,就要入宫去静安司赎罪了。
而有了一个被关进静安司母亲,今后秦韵和秦仪的名声还能好到哪里去?
秦韵头一次在人前绷不住神色,扶着秦家大夫人,脸色阴沉的能往下滴水。
而戚秋走时正好和秦韵撞了个对脸,秦韵目光生寒,再也装不起来温和贤淑的模样,攥着帕子,她紧紧地盯着戚秋,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依旧让人心生寒意。
而戚秋却是笑了笑,丝毫不在意,只是在走时不经意间扫过了一旁的熏炉。
在那里,她也给秦韵准备了一份大礼。
纵使秦家大夫人被打的奄奄一息,谢夫人走时依旧是怒气冲冲的,秦家二夫人紧赶慢赶着,还是没将人拦住。
一直到了谢府,谢夫人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她担心今日戚秋受了惊吓,想了想,却没去安慰戚秋,而是回了院子。
果然没多久王嬷嬷就来报,说是谢殊去了戚秋的院子。
听到通传的时候,戚秋没忍住笑了。
本以为谢殊生着她的气不会来了,没想到她这前脚刚到院子,他后脚就跟来了。
戚秋赶紧让他进来,水泱和山峨也识趣儿的将翠珠支开,自己也退了下去。
谢殊进了门却不走进来,立在门口,和戚秋一前一后地站着,两人紧紧地对视着彼此,像是较着劲儿,谁也没打算开口说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已是黄昏,烟云坠墨,天边染上灿烂的色彩,耀眼的橙黄让人压根移不开眼。
谢殊的眉眼冷淡又深邃,看人时深情又薄情,让人根本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两人较着劲儿,好似打定主意谁也不理谁,只是
有人会使诈。
看着戚秋嘟着嘴,一脸受了冷落之后的委屈模样,谢殊终是没忍住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抱住了她。
戚秋故意嘴上抱怨说:“表哥,你好冷心,我今日受了好大的委屈,还落了水,你不仅不来看我,还对我发脾气。”
“我哪里敢。”谢殊抱着戚秋,垂下眉眼,无奈地叹着气。
“你刚才不是在对我发脾气吗?”戚秋反问。
谢殊想到荣星给他交代的戚秋原本设定的计划心里顿时又不好受起来,但就如戚秋所说的,想起她今日一天所受的委屈他又心软,什么教训的话都说不出来,在暖阁前不看她已经是他发的最大的脾气了。
谢殊明明什么还没说,戚秋却仿佛能听到他内心的声音,她反抱着他,讷讷道:“你是不是已经不记得你救过我了?”
戚秋有些沮丧。
看着谢殊,她就知道他已经忘记了,这让她觉得很遗憾,很可惜,她本以为他们两个可以就此坦诚相对的。
谢殊一愣,脑子里随着这番话闪过一段画面,但闪过的速度太快,谢殊根本捕捉不到,他眉头皱起了起来,仔细的想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感受到戚秋沮丧的情绪,他也只能小心地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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