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来个锤子。
“滚下去怎么办?”
“滚不了,”他嗓音淡定,“我接着你。”
卫枝清清嗓子,拉扯一下衣服,小心翼翼地试探性把勾起来的右脚往下慢慢踩――
她的动作幅度很小,但是雪板给的回馈却很快。
很快雪板方向就发生了改变,原本打横在雪面的板头逐渐向山下方向掉转过来,缓缓往前滑动,卫枝的身体也跟着,以比落叶飘小很多的夹脚对准山下,直到逐渐90°。
“啊啊啊啊!”
小姑娘扑腾着,像是一颗炸弹直板冲向前――
好在本来她离男人就不远,这会儿直板放速也放不了多少,只是姿势不太好看,像个没头的苍蝇,三秒结结实实地撞进男人怀里。
“纭钡匾簧,是雪板板刃相撞的声音。
“噗”地一声,是卫枝撞在一堵墙上的声音。
她双手条件反射地搂着他的腰,因为脚下站不稳,脸贴着他的胸膛还往下滑了滑……
三秒静默。
“我说接着你,你真就一点没跟我客气。”
“……”
“放直板时候,胡乱扑腾你的手并不会让你保持平衡,只会让你的雪板晃得更厉害。”
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卫枝捏紧他的衣服,扑腾着把自己的雪板和他的雪板分开……
她累得气喘吁吁,还不忘记回话:“那鸟为什么要扑腾翅膀?”
“因为它们有毛,你没有。别顶嘴。”单崇说,“双手自然垂直放在肩膀两侧,你要觉得没安全感也可以稍稍打开……注意你的肩膀,始终是和板平行的,别左右摇,一旦和雪板形成夹脚,就叫开肩。”
“开肩是好的吗?”
“是绝症。”男人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你要是敢开着肩滑,以后出去别说是我教的……提都别提我的名字。”
卫枝:“……”
单崇:“先站稳,准备抱着我到什么时候?”
卫枝:“……”
单崇:“要收费了啊。”
卫枝迅速缩回双手站稳自己。
单崇:“收费就不抱了,我不值那个钱是不是?”
卫枝已经懒得理这个难伺候的人了,低头往左边蹭雪板,蹭啊蹭默默把雪板从他面前蹭开。
她挪开了,单崇弯腰扫掉雪板上面的雪,摘了手套在刚才板刃相撞的地方摸了一把,手能明显摸到好像是稍微撞出来一个小小的坑……
啧。
心疼。
……
山上。
肩并肩坐在那从头到尾看完一出完整戏的两人沉默不语。
老烟回想了次上次呲杆跳下来没站稳板子磕到单崇的板子被他念了三天,心痛万分,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阿爸重女轻男”的阴影中走出。
他转头问身边的姜南风:“姐姐,你学会了吗?”
姜南风刚把头盔摘下来,整理了下发顶,又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淡定地问:“你指哪部分?”
老烟:“……”
姜南风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大男生:“最后那个部分我会噢。”
老烟:“嘤,您怎么可以对您的教练耍流氓。”
姜南风嗤笑一声,重新戴上头盔,手在雪面上一撑站起来,扔下还在雪道上打滚的小奶狗,自己先下去了,放直板,拉横,落叶飘,刹车。
标准c弯。
老烟:“……”
老烟鼓掌。
……
午饭前,大家约好了,午餐后下午三点,在卫枝他们住的酒店楼下等。
下午二点五十五,卫枝和姜南风已经收拾收拾准备下楼了,小姑娘脱了雪服换上白色卫衣,卫衣上面还有两只青蛙的眼睛,再套个白色羽绒服,整个人成功成为一团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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