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贵?”陆允沉声笑的魅惑勾人,在她口中哑声道,“能有小哥哥滋润你的东西贵?”
……
婚礼的地点最终还是由着两个小的,定在了厘城。
这之前,陆允死活让单季秋签一份文件,说弗沃现在是聘礼,单季秋也死活没签。
两人因此还闹了点儿不愉快,最终被单季秋的各种糖衣炮弹把陆允给哄好了。
五月份的时候,单季秋回锦南参加单易的婚礼,回去之前顺便去疗养院看了下单兆斌。
自打那件事以后,单兆斌元气大伤,自此一病不起。
他也看开了,看淡了,这一生的罪孽他自己独自赎,便打算在疗养院度过仅有的余生。
单季秋那天跟单兆斌坐在疗养院的花园里的长椅上,五月的阳光还算温柔,光芒染在单兆斌白了一半的头发上。
明明生着病,整个人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平和。
这一天可能才算是他们父女俩真正坐在一起,心平气和聊起过去的一天。
人可能就是这样吧,在经历了一切风浪过后,往往最喜欢回忆过去。
单季秋就这么听着,她话不多,基本上都是单兆斌在说。
从她出生开始,说了很多她有的有记忆,有的没有记忆的曾经。
直到一个小女孩不知道何时跑到了他们跟前,问了一句刚才听到单兆斌说的那句“重男轻女”。
“什么是重男轻女呀?”小姑娘天真的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是一个不懂就问的好孩子。
单兆斌一时语噎,没想到自己刚才的话会被这小女孩听了去,不知道如何解释。
霎时间,她听到身旁的单季秋笑着对小姑娘解释,温柔的对她说:“重男轻女的意思就是,重的东西男孩子拿,轻的女孩子拿。”
这一刻,单兆斌看着单季秋望向小姑娘的笑脸,喉间哽咽,眼含泪光。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单季秋的微信响了一声,她估摸着是陆允来接她了,她站起身来对单兆斌说:“我走了,你保重身体。”
说完,她迈步前行。
“对不起。”
单季秋听到身后的这三个字,脚步顿了一下。
她没有回头,抬步继续往前走去。
风在耳侧吹拂,长发飞扬,花草摇曳。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就让它随风去吧。
单季秋看到立在门口的英俊男人,笑着朝他扑了过去:“你怎么才来?”
陆允回抱着单季秋,亲了亲她的发顶,笑问:“想我了?”
单季秋点点头,抬头望着陆允,星眸璀璨:“嗯,想你了。”
陆允牵着单季秋的手,十指紧扣,笑意浓浓地对她说:“我们回家。”
……
婚礼的头一天晚上,单季秋住进了6号院的老房子里,她要从这里出嫁。
爷爷奶奶他们呢就住别墅,顺便守着陆允,说是头一天晚上不准见面。
单季秋有余可夏,方宁儿她们陪着。
失了人气多年的老房子里突然灯火欣然,仿佛不过是余可夏他们过来住着玩,而不是她要出嫁了。
就有一种感觉,沈素约会突然从房间里出来,让他们别聊了,赶紧去睡觉。
不过,让单季秋赶紧去睡美容觉的是余可夏,说是明天会很累,养精蓄锐。
单季秋哪里睡得着,跟陆允聊微信呢。
聊到最后,确实太晚了,陆允让她赶紧睡了。
单季秋正准备搁下手机,就看到陆允发过来的微信。
阿允哥哥:【我来兑现当年的诺言。】
阿允哥哥:
阿允哥哥:【晚安。】
单季秋看到这儿,就想起了“当年的诺言”是什么意思。
这是当年她跟陆允告别的时候,说他结婚记得请她。
他记得,所以他邀请她做他的新娘。
单季秋的笑意染在唇边,幸福溢于言表,被方宁儿看在了眼里。
“允哥跟你说什么了,笑的这么甜?”
单季秋将微信大方的给方宁儿看,并告诉她这个诺言的来历,惹得方宁儿也跟着羡慕不已。
“允哥还真是浪漫。”方宁儿啧啧道。
“就是每天雷打不动的跟我说晚安。”单季秋说。
方宁儿却笑了起来:“你不知道晚安是什么意思吗?”
单季秋摇摇头:“不就是晚安,还能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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