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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庄客越聚越多,全都手持棍棒,敌意十足。
周靖却是泰然自若,一手树枝一手哨棒,凶威凛然。
“就是此人!”
吴方大叫,愤恨盯着周靖。
吴镇心里不解,顿了顿哨棒,皱眉道:
“我正想去寻你,你倒自己上门了?”
周靖随意回道:“免得费事。”
“倒是好胆色。”
吴镇眯眼,暗自惊奇。
他还以为周靖犯了事会赶紧跑路,没想到竟自个儿送上门了,着实让他错愕。
难道这人不知道他们庄上有数百个门客吗?这自投罗网是几个意思?
他一直这么勇敢吗?
这时,吴常贵越众而出,盯着周靖,沉着气拱手道:
“这位壮士,我吴家庄以礼相待,自问不曾亏待,你却打伤我儿,此事可有误会?”
“没什么误会。”周靖也拿眼瞅他。
吴常贵皱眉,又看了一眼瑟缩的农夫,心里有了点猜想。
――这个汉子,多半是自认为路见不平行侠仗义之辈,应该是为农夫出头,讨个公道。
这种人向来是麻烦,在他看来不过是“是非不分”的多管闲事之人大家各过各的,本无冤无仇,却非要闹出些事端,还自有一套歪理。
他这种当地大户,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破坏自己安稳清闲生活的人了。
不过幸好,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罢了,自己这边数百人,局面尽在控制之中。
念及于此,吴常贵心情也平和了一些,打算讲些道理,用言语架住周靖,占了理字再让庄客动手拿下此人,斟酌开口:
“那你为何要伤我儿?可是觉得我儿讨债之举不妥?好教壮士知晓,这些村夫都立了借据,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吴家”
周靖却直接打断了对方,朝吴方扬了扬下巴,咧嘴道:
“说些什么里吧嗦的鸟话,那人胆敢瞪我,我便给他一巴掌,好教他清醒清醒。”
吴常贵愣了,半晌都没回过神。
这这人咋不按套路出牌?
你这就纯纯不讲理了啊,现在行侠仗义的路子都这么野的吗?
道义的高地,就这么拱手让了出来,那你上门是来做什么的?
吴常贵一头雾水,暗自恼怒,压着火,沉声问道:“壮士脾性着实暴烈那你此番上门又是为何?莫非不是找老夫说理?”
周靖扭了扭脖子,缓缓道:
“打了你庄上的人,你们自不会善罢甘休,你们数百庄客人多势众,别人都说不好惹,我却是不想时刻提防,为免你们报复于我,干脆先上门杀你全家,斩草除根,了结恩怨,一劳永逸!”
吴常贵目瞪口呆,人都听傻了。
他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周靖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吴镇却是火冒三丈,猛地一顿哨棒,破口大骂:
“真是岂有此理!你这泼贼,反了天了,当我吴家好欺负不成?!怪我有眼无珠,竟当你这鸟人是条好汉!”
“这等暴徒,定是从哪个山头下来的强人!左右,把他给我拿下,绑了交官!”吴方直接给他定了性,声音漏风。
哗啦啦――
一声令下,早已跃跃欲试的数百庄客,顿时合围而上,人潮淹没周靖。
“哈,早这
样不就完事了吗!”
周靖大笑一声,在人海里横冲直撞,肆意施展一身勇力。
砰砰砰!
棒影翻飞,时而如锤抡砸,时而如枪戳刺。
但凡有庄客挨了一棒,直接倒飞出去撞翻别人,骨断筋折。
而庄客的哨棒打在周靖身上,却是不疼不痒――达到20点的抗性,抵挡这些凡人的拳脚棍棒,相当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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