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言卿皱眉。
谢识衣说:“你梦里的我做了什么。”
言卿不能回想,一回想就嘴角抽搐:“可多了。好惨啊幺幺。你的玉清峰成了你道侣天天私会男人的地方。你自己还一天到晚为人上刀山下火海,最后被心爱之人用剑杀死。”
谢识衣:“你杀了我?”
言卿冷酷:“不,梦里你的世界没有我。”
谢识衣不以为意:“嗯,继续。”
言卿:“继续什么啊,你人都没了!已经够惨了!还要多惨!”
谢识衣看言卿的样子,没忍住笑了起来。
“我就说怎么那晚你的反应那么奇怪。”他靠近过来,手指摸上言卿的脸,漆黑的眼眸里笑意缱绻,语气淡若飞雪:“心疼我?”
言卿是没想到把自己困扰很久的梦,居然还能被谢识衣拿来当做调情的工具。
言卿:“能说正事吗?”
谢识衣:“哦。”
他看着言卿秾艳的眉眼,又没忍住笑了,凑过去,吻了下言卿的唇,吻过之后留恋滋味再吻了一遍。
“……”在墙下面被言卿安排去拔草的七公公看到这一幕,差点要被这对狗男男气自闭。
言卿:“你够了。”
谢识衣突然说:“我不觉得惨。”
言卿一愣,随后问:“那要多惨才算惨?”
谢识衣突然说:“惊鸿十五年算惨吗?”
言卿一噎。
谢识衣看着他,笑道:“众叛亲离算惨吗?修为被毁算惨吗?”
谢识衣淡淡道:“当时所有人也都觉得我很惨。”
言卿被逼着与他对视,在那双含笑的眼眸里,只能看到自己。
谢识衣说:“我在障城就跟你说过的。春水桃花那日我只想要一把伞,而在这之后,我只想要你。”
“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此生做的所有匪夷所思的事,都是为了你,如果一件事你猜不透我到底想干什么,那肯定是与你有关。”
言卿听着他的声音,出神了很久,发现自己确实是魔怔了。他居然被白潇潇等人影响,也把谢识衣想的很神秘?
实际上,谢识衣是个很纯粹的人。
这种琉璃心带来的纯粹,让他也绝对的自我和冷静。
谢识衣不会被他人的情绪左右,更不会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同样的,他想做一件事,就不会被他人干预。
“你说得对,你是为了我。”
“幺幺,我突然觉得,可能我的重生并不是命运垂青。”
谢识衣愣了愣。
言卿扑到他怀里,伸手揽住他的腰,笑起来,眼眶发酸,声音却很轻:“谢识衣,你真的是个恋爱脑啊。”
到底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让他重生。又到底是怎样的结局,会让谢识衣那么心甘情愿赴死。
南斗神宫四十一步,步步染血。
不悔,不悔。
谢识衣,你是真的不悔吗?
与此同时,合欢派,长灯殿。白潇潇夜半惊醒,就看到月光渗过窗户,森白照在地上。长灯殿外竹影婆娑,摇曳在地上,好像如影随形的魑魅魍魉。
而他也确实是被魑魅魍魉如影随行。
白潇潇的手指死死攥紧衣襟,感觉呼吸都有点不稳。
他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有别的东西。一个你根本说不出来的东西,它不是实物,你也不知道它到底存不存在,但你就是能清晰感知,你的呼吸你的血液甚至你的每一根发丝好像都在被它左右,被它蚕食心智!
它应该是有名字的,它也在试图告诉白潇潇自己的名字,想要挣脱出来。
但是白潇潇知道,这东西挣脱出来,他肯定会死!
它不能出来!
于是他只能泪眼汪汪地蜷缩着身体,咬着唇一个人在床上发颤发抖。到夜半的时候,那种惊悚的感觉加深加重——白潇潇不管不顾光着脚跑出门去。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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