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疗伤都有奇效,如今被白潇潇放在桌上。洁白的花朵,根茎上满是荆棘。
白潇潇身怀四位化神期的力量却不知,现在都还沉浸在那些情情爱爱之中。他穿着一袭合欢派的粉色衣袍,坐在言卿对面,扬起下巴,神情矜傲。
“燕卿,这是罗霖花,我来还给你。我只拿过你的一枝罗霖花,那还是殷无妄强塞给我的。”
对于曾经风光无限的燕卿,白潇潇毫不掩饰憎恶和嫉妒,可是现在看着犹如阶下囚的他,白潇潇又开始装模作样起来。他声音跟兔子一样声音软糯,语气却是高高在上的。
“我现在不欠你什么了,至于你欠我的,我也不想计较了。”
“燕卿,我只想告诉你,现在你的下场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就一副不屑于魔域恶人为伍的样子转身离去。
言卿手指触碰那朵新鲜还带着露水的罗霖花,只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他看着那朵罗霖花,看了很久,随后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言卿抬起头来。他在这里呆了两天,终于见到了谢识衣。这间房子里处处都是浓郁的灵气,无时无刻不再修补他的脉络,言卿呆的并不难受。
但他知道,谢识衣把他关在这里,其实多少带点“惩罚”的味道。
谢识衣走入房中,衣袍上还带着一点细雪,长身站立,湛若冰玉。
言卿想也不想直言问道:“是你默许白潇潇见我的?”
谢识衣淡淡道:“嗯。”
言卿眨眨眼:“为什么啊幺幺?”
谢识衣坐到他对面,雪衣委地,从他手里拿过那朵罗霖花,直接将它粉碎。
“让你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蠢货,让你思前想后那么久。”
言卿一愣,随后被他这话彻彻底底逗笑了。
以谢识衣的性子,很少会去评价一个人。
大概这一次,他的心情真的不太好。
谢识衣说:“我早说过,所有你自作主张为我好的行为,我都不会开心。”
言卿想了想,安慰道:“你别担心,我会自己处理好一切的。”
“是吗?”谢识衣意味不明笑了下,眼里没有一点笑意。
他从袖子中拿出一块令牌来。
古朴厚重的南斗令牌,兜兜转转现在又回到了言卿手里。上面用血虔诚地写着一行字“愿与渡微仙尊结为道侣”。字迹殷红发黑,不像是祈愿、更像一中诅咒。
“这个你先拿着。”
“三日后,我会将忘川重新封印。”
谢识衣说道。
言卿把令牌收起来,眼睛却一眨不眨看着谢识衣,大概是太久没见过他这副冷漠的态度。
言卿手指在桌上点了点,撑着下巴,话语虽然是埋怨,可是语气就跟撒娇一样:“谢识衣,你还是不是人啊。我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的?”
谢识衣抬眸,眼神深深冷冷地注视他。
言卿得寸进尺说:“幺幺,我好痛啊。”
“……”
谢识衣冰霜的表象愣了一刻,随后马上伸出手直接去探他的经脉,语调虽然一如既往冷漠,却带着几分赌气般:“你也知道痛?”
这个冰雪宫殿与其说是囚牢不如说是谢识衣给他用来调养身体的地方。言卿醒过来的时候,其实身上就没什么烧灼的痛感了。
言卿“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啊?”
谢识衣沉默片刻,道:“等你伤全部恢复。”
言卿哦了声,识趣地换了个话题:“这里灵气好浓郁,是你之前闭关的地方吗。”
谢识衣:“嗯。”
言卿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魔神的事,于是干脆倒打一耙:“你生什么气啊,幺幺。你自作主张的时候,可比我多了去了。”
谢识衣手指摁在言卿腕骨上,听到这话猛地用力,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指印。他终于抬起头来,霄玉殿主掌生杀的仙盟盟主,这一刻深寒的眼眸盛满怒意。
谢识衣愤怒到极致,反而越是冷静,他幽幽笑起来说,咬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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