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言卿,你第一次穿越到这里,其实就已经说明了你的与众不同。”
“嗯?”言卿微有错愕。
南斗帝君说:“灵魂异界转换,是同时有违两个世界天道规则的,可你并没有被找出来诛杀。无论是在你的世界,还是在这个世界。”
言卿皱眉。
南斗帝君笑说:“大概你本来就是被天道偏爱的人吧。”
言卿道:“前辈,我第二次穿越过来,是因为忘川苏醒、天道也苏醒,要我过来救世吗?”
南斗帝君笑了下,就跟老人逗孩子般,揶揄说:“它想你过来,也得看看那边放不放人啊。”
言卿噎住:“……”
这种两个天道抢小孩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南斗帝君道:“你第二次过来,一定是你自己潜意识,自己想过来的。”
告别南斗帝君,言卿捡起地上的一根鸟骨,抱着不得志往外走。
不得志虽然本质是忘川,但它现在是只蝙蝠啊,看着那只鸟骨,只觉得害怕,一个劲往言卿袖子里缩。
言卿没理它的小动作,只能紧皱眉头,喃喃:“第二次,是我自己想过来。”
他突然又想起了《情魇》这本书。他当时看到谢识衣死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而且看完一本书,只记得一个人。除谢识衣以外的故事,一个字没看进去。理智告诉他“这种狗血虐文里就需要深情男配”,但深情男配是谢识衣,却是让他无语了很久。说是无语,更像是一种烦躁。
最开始他怀疑是魔神的阴谋诡计,故意往他脑子里塞这段情节,让他心惊胆颤,怕一不小心就来到谢识衣的死局。
现在想想。
——原来是《情魇》就是一个诱饵吗?
以白潇潇的视角描述那一世发生的事,告诉他,他深爱的少年在异世被这样践踏。哪怕已经失去全部记忆,忘掉所有情感,言卿闭上眼做梦的时候,还是会梦到这个名字。
谢识衣。
谢识衣。
言卿捂住自己的心,很久低低笑起来:“谢识衣,原来我的重生,只是因为我想见你。”
我本就为你而来。
合籍大典的时候,言卿喝了一些酒,谢识衣也被迫喝了一些酒。洞房花烛,别说谢识衣了,言卿也早就憋不住了。和喜欢的人云欢雨爱,肌肤相亲,无论是何种姿势都是让人沉醉的。
加上酒壮人胆,言卿非常主动。在褪去玉冠后,就直接坐到了谢识衣的腿上。
“幺幺。”
月色灼灼,烛火惶惶,少年扬起的脖颈好似一弯白玉。从小被娇养到大,言卿皮肤细腻的好似一掐就能留下印。他脸颊被酒熏得微红,去吻谢识衣的眼睛,红衣退着腰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背。
少年的腰被灯火渡上一层暖光,腰窝如一个最惊心动魄的邀请。
谢识衣伸出手,扶住他的腰,放纵他的主动。
夜色漫长,春意无边。
南泽州落雨了。
言卿昨晚就主动了三秒,后面完全被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精疲力尽,困得要死,怎么都不愿意起床。
“还不起床吗?”谢识衣低沉清冷的声音想在耳边。
按理来说,他现在还是浮台的学生,应该去练剑。
可是言卿不想起床。
“不要。”
好在谢识衣喊了一会儿,也就纵容他了。
“嗯,再睡会而。”
然后言卿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真的以现在的修为去了谢识衣小时候。
虽然他跟谢识衣说的比唱的好听,但在他梦里,他觉得事情可能真是那么发展的。
谢识衣把他当神棍。
他热脸贴几次冷屁股后,耐心耗尽,直接拎着那个兔崽子上路。
言卿:“……”
他们还是就在少年时相遇吧。
可如果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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