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没有防备，猝不及防之下才受的伤。

但她毕竟是合道境的大魔，区区一张人皮就能伤到她，说明这张人皮上记载的内容非同一般。

可自己拿着这张人皮为什么就没半点反应呢？

佛魔相斥，人皮上的佛光也应该灼伤自己才对啊。

这不禁让李观海想起一件事，当初前往地底世界寻找持国天王时，曾经过一面屏障，那屏障只容许魔族通过，结果所有人都过去了，单单他被排斥在外，最后还是利用虚无之体穿过屏障的。

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李观海就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了。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当他得知自己是天生魔胎，拥有魔主之眼，后来还在冥山绝脉中获得了魔兵，这让他一度认定自己是魔族中人，甚至是那位传说中的魔主转世。

否则怎么解释这一切？

可地底屏障和眼前这张人皮让他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魔族？

艾丝见他捧着人皮，眼睛却看着地毯发愣，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轻声唤道：“主上，你在想什么？”

李观海摇头：“没什么。”

艾丝抿嘴一笑，温软的身躯轻轻贴了上去，呵气如兰道：“主上的手好温暖呢。”

李观海一愣，旋即松开了她的手腕。

艾丝哼了一声，说道：“我听闻古龙族、夜叉族、还有灵龟族的族长全都陨落了。上界都传闻主上身边有修为通天护道者随行，将他们斩于东海，但我知道一定是主上所为。”

李观海道：“哪里有你说的那般轻松啊，紧要关头确实是我云卫司先祖出手相助。”

艾丝笑道：“那是因为主上有诸多顾虑，无法全力出手。”

李观海笑了笑，忽然想起一件事，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把大弓交给她，嘱咐道：“这是古龙族至宝龙牙弓，你拿去交给法琳娜，先别急着用，让持国天王重塑一下外形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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