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赘婿首辅

村中闲话12(3/4)

活比算不得辛苦。”更别提庄稼地里的了。所以说,有了功名就是翻身,一个天一个地。

  到了河边还有人打水,见了黎周周有人说:“周周,张家的没找你事吧?”

  “什么事?”黎周周接了相公手里的桶蹲着开始打水。

  那人说:“你没听说?昨个儿张家的都吵成那样了。”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完了,“我听得清清的,牛蛋把他娘坐住的鸡给捂死了,张家的打骂一通牛蛋又骂你,还说明个儿要找你赔她家的鸡……”

  “牛蛋把鸡捂死了?”黎周周手里活都停下了。昨个晚上牛蛋嚎,他还以为是牛蛋闹着吃肉,张家的打孩子,没听清。

  “你小心些,给鸡还给出麻烦了。”

  说话的水打好了,又碍着顾兆在场,不好仔细学给黎周周听。也说不上来为啥,可能顾兆是读书人,她说起热闹来都觉得不好意思。

  “相公,你说对了。”黎周周挑着扁担。

  顾兆:“鸡不能给。”

  “当然不给,我凭什么白给她一只鸡。”黎周周说的肯定,一看相公还在,又收起厉害,他怕相公不喜欢他这样。

  顾兆看的只觉得周周可爱的鲜活。

  哪有人不发脾气不会生气,那就是面团了。

  回到了家,黎周周给水缸填满了水,早上也不去洗衣服了,万一自己一走,家里就剩相公,张家的来讨鸡,相公对付不过来,不能任由相公被骂。

  黎周周不爱听村里说是非,也少有和人拌嘴,主要是他说不出难听的话,也不去学。这会揉面,家里馒头吃完了,本想着下午蒸,干脆现在蒸了,一边干活,黎周周脑子里就想,要是张家的敢骂相公,那他一定也骂回去。

  结果一等等了半晌,张家的没来,院门口杏哥儿声:“周周?你今个儿怎么没去洗衣服,我正等着和你说。”

  杏哥儿端着一盆洗好的衣服,手指冻得通红,边走边说。

  黎周周从灶屋出来,领杏哥儿进灶屋说话,相公在屋里看书呢。杏哥儿眉眼都是喜色,把盆往屋檐下一放,坐在炉灶前儿烤手,一边迫不及待说:“张家的回娘家了。”

  “啊?”黎周周搓馒头的手都停住了。

  杏哥儿脸上是幸灾乐祸看热闹,得意说:“不知道吧?河湾湾那说了半天了,我就等着你过来,没想到你今个儿没来,我又高兴赶紧过来找你说。”

  “替你解解气。”

  说半天也没说怎么了,就是黎周周不爱听热闹的都没忍住打断,“到底咋了?我知道牛蛋捂死了鸡。”

  “说是大牛昨个夜里提刀又杀了只鸡。”杏哥儿说。

  黎周周眼睛都圆了,怎么一只鸡变成了两只?

  “大牛怎么敢的?”

  不是黎周周小瞧大牛,张家屋里,没田氏开口,张柱子和他爹加起来都不敢动家里一根菜吃。

  杏哥儿眉飞色舞,火也不烤了,乐滋滋学说:“牛蛋捂死的是小鸡,张家的骂完打完,家里人就说鸡死都死了,干脆炖了吃了。”

  可不是,鸡死了活不了,虽然肉少但能沾个荤腥味。

  “谁知道张家的骂了回去,说她的鸡谁敢吃,我也是听得,反正骂了一家子,骂来骂去最后说要把死鸡拿回娘家给大弟补身子。”

  “大牛不知道怎么的就进了灶屋,提着刀摸到了鸡圈又杀了只鸡。”

  黎周周就说夜里本来安静了,又给来了一下。

  “听说大牛鸡毛都没弄干净,夜里摸黑就给把鸡囫囵煮了,张家的在灶屋门口跳脚骂了大半夜,嗓子都劈了,就这儿大牛愣是没开门,鸡煮完了门一打开,张柱子和他爹也傻眼不知道说啥……”

  黎周周问:“鸡呢?”

  “说是都吃了,哦张家的没吃,气得吃不下,对着大牛又打又捶的,说是要分家,张柱子和他爹总算是说句人话,大牛还没媳妇儿分什么家。”

  闹了一夜,田氏第一次被人骑头上,还是她儿子。在家里威风惯了,怎么可能忍得下去这口气。

  “这不一大早拎着个篮子,听说牛蛋捂死的鸡仔还有蛋都拿走了,谁知道还有没有钱,估摸着是有的,张家钱都人家管着,张柱子跟在屁股后头追,还没回来呢。”

  杏哥儿学的津津有味,说完又唉了声,“怕是晌午就能回来,张家的没走远,这么来回一折腾,以前咋样以后还是咋样。”

  说完了热闹,杏哥儿也没多坐端着衣盆走了,回去要做饭的。

  黎周周也这么想,张家还是归田氏当家管的,不过耳根子能清静一天是一天,张家的要是敢上门,他是要挡相公前头的。

  就如黎周周和杏哥儿猜的那样,当天天还没黑,田氏和张柱子就回来了,篮子空空的,怕是都给了娘家兄弟。

  黎周周操着心,等张家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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