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赘婿首辅

番外十 泼辣媳妇黑面神(2/4)

日,这下严家没人说了。

远香近臭,到府的客人那就是客人。

妹子心情一好,柳树心情也爽利了,后来过了几个月,有人找媒婆上门,想娶妹子,柳树还挺高兴,乐颠颠的跟男人说:“我就说嘛,这日子就没我柳树过不去的坎。”

那秀才郎柳树见过几次,虽是觉得有些迂腐——自然柳树那时候用词还没这么准确,说的是:都是秀才郎的,这秀才咋就古古怪怪身板瞅着也干瘪,说话都听不懂,你和顾大人在府县上学时也没这样啊。

他又不是没见过秀才,不过这个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严谨信倒是见多了酸秀才,也没放在心中。

后来柳树去跑过几次,那秀才就一寡母,街坊邻居嘴里说都是清白人家,秀才娘是个节俭勤快爱干净的,秀才除了爱读书没什么毛病,洁身自好,没沾染过半点乱七八糟的。

柳树心想,那还挺好,就替妹子定了亲。之后的事,柳树是没想到,那秀才听到他妹子曾逃过婚,大闹他家里要退婚,那寡母撒泼哭诉……

后来外头传什么柳树大打出手欺负寡母秀才郎,这都是放屁,柳树没动手打人,他倒是想撕了那老婆子,可想着男人,不能落下个他夫人仗势欺人的名声。

硬生生把一腔怒火给忍了下去。

这事后来解决完了,男人也闭门在家,柳树那段时间是‘内外忧患’,他在京里名声就是悍夫、泼妇,臭了,都等着严大人休了他这个糟糠妻。对内,因为他的关系,连累的男人被皇帝老爷骂了罚了,闭门思过,就是一向爱护他的阿奶也对他也有些微词了。

柳树是心寒委屈窝火,都想好了,大不了他就走,带着大白和妹子去投奔周周哥去昭州去——他连梁从那儿的商队啥时候走都知道。

就等、就等——

就等什么柳树心里明白,可男人迟迟不放休书,对他与往常没啥区别,应该说因为男人在家呆着,简直以前还烦了,他在正厅呆着,男人就坐旁边看书,他去院子发呆,男人就到院子。

简直跟屁虫似得烦人。

这个时候,又有人上门,说是给严大人纳妾,有个良妾,还不是找他说,找的是公婆阿奶,一个个都怕了似得的瞅着他,咋滴他还真在这个家称王称霸了不成?

柳树火大,丢了句你们爱咋咋办。

他想,严谨信敢纳良妾,他就走,带大白一道走,还把严家银子全都卷走——这些年他管家,再说了家里银子都是他挣得,就靠严谨信那几两工钱,喝西北风去吧!

还学人家当什么富贵老夫人老爷子,呸!

柳树是想撒邪-火,这次的火比上次更猛了,直接喊的是严谨信大名。严谨信略是诧异看过去,柳树就瞪眼怼回去,他才不怕呢。

后来又成了‘干柴烈火’了,也是这次有了小黑。这是后话。

“没什么良妾。”

严谨信刚在正厅还端着,如今到了床上,一看小树呜呜咽咽的就心口疼,说的一字一句的肯定,“你若是不信,你就看着我一辈子。”

柳树其实是信的,男人说话就是这样,说什么是什么。

他呜呜咽咽是爽的——算了。

后来纳良妾这事就没了,严谨信同家里长辈说了不要,又言:“小树妹妹头一遭是被蒙骗,父母之言是有,但还未交换拜帖,算不得定了亲,那坏人信口雌黄胡乱攀咬污蔑,阿奶爹娘莫要信了那些。”

“再者,我休息一段时间也好,很是松快。”

严谨信对自己被罚并未放在心上,就当是借机在家中休养了。

严家长辈看出来了,儿子/孙儿这是护着小树呢,他们还能说啥?只是经了这遭,对小树是没以往那么亲厚了,也不知道为何。

小树何尝不是呢。

后来柳树反思,想他就是在家,还未嫁人时,同亲爹娘都有吵嘴磕绊心里还生了埋怨的时候,这人和人相处,还是不能掏心掏肺——

也不对,看对谁。

对周周哥就能,这是他选的朋友,亲的比亲人还亲。

对大白也成,大白是他肚子里出来的,虽然小小黑面神一个,但之前他撒气的时候,大白是向着他的。

还有……男人也算个吧。

柳树哼哼的想。

过了几个月,发现自己又怀了,一算日子果然是那段时候,等肚子大了,家里又出了个事——

他公爹让人给仙人跳了。

柳树其实看的明明白白,他做买卖生意这么多年,加上爱听管事的说话,梁从走南闯北的,经验比他多,听得多了,弯弯绕绕也看的明白,这事简单好办,可小树记仇的心眼。

“……我瞧过了,那姑娘模样也算周正,也大了肚子,不然迎进来给爹做一房小妾,就是爹年纪大,这下又给谨信添了个弟弟,外头不好听,丢尽了严家的脸,可怕啥,咱家脸之前我丢了一次,早没了。”

那姑娘肚子里的孩子要真是严父的,这事严父可能就软了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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