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大灾厄之主

明天更新,ヾ(▽)ノ(3/3)

阑珊处,一个人背对着我站着。光打在他的头上直发亮,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年迈的刀哥,我问他:“沈阳在哪儿?”“沈阳啊,很远呢。”他仿佛笑了一笑,然后忍不住流下了泪,“向西走。”我点了点头,慢慢地向西走去,他突然叫了一声:“喂!”“干嘛?”“没什么。”他缓慢地回过了头,向回走,我看见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地平线,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当年沈阳的传奇彻彻底底地沉没在历史的尘埃中,我依稀记得那几个人的名字:刀哥,彪姐,虎哥....可是,他们像落叶一样,洒在尘埃里了。我不知道我回到这是要干什么,我只能慢慢地向西走,我不知道这条路又多长,我不知道何时能到,我只知道,我要向西走。

  总有人说我很冷峻,但那是他们没有真正的理解我。我认为感情才是信念的基础,无论何种感情都是,哪怕是威胁或是欺骗的负面情绪也一样。所以我何谈冷峻?没人比我更懂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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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人躺在地上,哀嚎。有个人睡着了,睡在盒子里。我要把它打开,看看他的梦是什么。

  蜷身心血痛,

  抱膝卧椟中。

  今我开玉锁,

  黄粱一梦空。

  本诗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以直白的口吻,描述自己所见。

  开头看到的“有个人”,没有指明是谁,可能是诗人不认识,但我更倾向于理解为这个指代一个群体,不是特指而是一种指代。

  对“躺在地上”的人,诗人发出了一句语义不明的评价,是“哎好”的感叹呢?还是“哀嚎”表明那个人的凄惨状况呢?也许只是无意义的一句话,表达了一种不予置评和无所谓,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而后面呢,对于一个蜷缩在盒子里睡着的人,诗人又表现了富有人道感情的一面,“把盒子打开,看看他的梦是什么”,直白的话语传递出了一种诗性。梦自然不会藏在盒子里,也不能被诗人亲眼看到此处化虚为实,表达是诗人对陌生人的一种关怀与好奇。

  通贯全诗,我们可以得到一个从更高层次俯瞰人间的诗人形象,他似乎对人间的疾苦漠不关心,对躺在地上的人懒于过问,却又在细微的地方投下关注,关心了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的梦。也许诗人把自己放在了神的位置上思考,凡人的苦痛挣扎是与其无关,无言悲喜的,但是在平凡生活中投射的不凡梦想和希望的闪光,也许对神明来说也是尤为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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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

  他一定会来来这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嘿!老兵!听说你会弹钢琴?

  没错!新兵蛋子!我在杀德国鬼子之前可是音乐老师呢!

  那你为啥不去教音乐反而选择抄起冲锋枪守在这个破楼里呢?

  因为我的学生已经全都被德国鬼子干掉了…

  所以…我准备以后改用波波沙演奏了

  如果我们守不住了…你能为我们最后弹一曲吗?

  当然!别担心,战争总会胜利的…

  总会胜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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