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位置!说!”
福尔摩斯愤怒的把光头男抵在墙上,靠这个男人只是在不停的大笑。
“没有用的,福尔摩斯!当这个指骨被摧毁的瞬间,就相当于是将一坨鲜肉丢到了野兽群,这些黑雾会找上我们,我们今天都会死在这里!”
“我问你的不是这个!我问你的是那个深渊入口的位置!要不然你这个指骨是哪里来的!”
福尔摩斯十分激动,只不过他在意的却只是谜底,而不是现在自己的安危。
一旁的蕾娜和杰克船长都已经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严阵以待,他们也不知道这些恶灵或者是亡魂会从哪个地方冲进来,所以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你不是名侦探吗?你倒是猜啊!我们铁锚帮费尽心思才搞到的,你有什么办法!况且巴斯克维尔已经失去了此处地点的下落!”
很显然,这名光头成员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但是仔细一想,他不仅掌握着一个秘密到死都没说出来,他死前还可以跟这个城市最让人讨厌的侦探一换一,实在是赚到了。
“算了福尔摩斯,我们现在就要想办法杀出去!”船长一只手搭在了侦探的肩膀,想要对他进行劝解,毕竟这个轴脑子没有五头驴可是拉不回来。
“没事,我们直接走就是了,让他在原地。”
没成想,侦探这次甚至还没等到船长苦口婆心劝阻,就直接准备离开庄园,他甚至十分潇洒的将桌子边上那根没燃尽的雪茄叼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为什么就这么走了?”
跟在身后的船长回头望了一眼那气急败坏骂起人了的光头老哥,有一些迷糊的挠了挠头。
而且船长突然为这位光头老哥感到了一丝同情,他现在的处境就是明明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而且甚至已经长出了一个不打算回答的提问,故意吊别人胃口。
可随即福尔摩斯直接就溜了,进不去纠结于问题,你也不打算再跟他继续吊胃口,是真的难受。
“首先跟你说一件事,斯帕罗先生。”
“哦?愿闻其详。”见人家侦探的发言如此严肃,船长也装模作样的挺了挺胸膛。
“这座城市害怕我,因为我见过这个城市真面目。
这些街道就像无尽的臭水沟,充满鲜血的臭水沟。但当这些臭水沟的血完全凝固之后,所有的寄生虫都会窒息而死。
它们谋杀和情色所积淀的污秽,会淹没它们的腰。到那时所有的贵族以及地头蛇都会仰着头哭喊,渴望着有人来拯救。
而我会果断的拒绝!
这座城市一直处在悬崖的边缘,人们看着下方血腥的地狱狂欢,也有人望着狂欢的人群哑口无言。
每当到了夜晚,这座码头就会发出屠屠宰场里任人宰割的弱智儿的惨叫。
当一个人能够了解或是轻易的看穿他人的黑暗面,他就已经无法回头。
而我对此将永不妥协!
这就是上帝给我下的诅咒,我的生活如同地狱,而暴死是我唯一的解脱。”
福尔摩斯转过头,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哑口无言的船长。
“是的,没错。只有你现在脑袋里所想的一样,我根本不在乎那个男的的生死,我也不在乎我们这个城市会不会被黑雾所吞噬。我是希望我直到死前都将脑海里的谜底全部解开,一个个打开!”
说完这段话,侦探沉默的将帽子压了压,慢慢的走到道路的前方。只留下了身后的庄园开始被黑雾所侵蚀,被大火所燃烧。
走在他身后的管家和真正的巴斯老爷脸上都带着悲愤,船长的表情则是一脸的不知所措。
只有走在最末尾的少女轻声的嘀咕了一句。
“他很孤独……而且很可怜。”
少女的玲珑心可以让她和他人拥有更加强的共感能力,只不过这些话没有被任何人听到就是了……
所以即使是到了后面船长跟福尔摩斯成为一个至交,他依旧没搞懂那天侦探生气的原因。
也许是因为巴斯家族对于人类的背叛感到生气,又或者是因为这个侦探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将他人的罪恶感全部冲淡。
这些都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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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所以在空间上的向量都可以被分解和合并?”
“是这样的,而且这种运算方式往往会被我们带入到受力分析之中。”
“原来如此!真的是十分神奇!”
老狐狸一边抽着水烟一边赞叹着九年义务教育的博大精深。
一旁的少年也是一边指导着这名年迈的智者,一边看着他写的关于魔法生物的笔记。
毕竟有了一瓶药剂以后总会有派上用场的时间,而未雨绸缪则是少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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