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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昡也就点点头,叫两位侧妃安心在王府住着,不用多虑。
两位侧妃松了一口气,然后不约而同地盼着刚刚三十出头的王妃再生一个,多个小孩子,她们就又有用武之地了,王爷肯定不会再嫌弃她们光吃饭不做事!
小年过后,魏曕换上常服,陪殷蕙回了一趟济昌伯府探望殷老爷子,再去了一趟东山。
黄昏时分,帝后尽兴而归,夜里躺在床上,魏曕忽然想起一事,与殷蕙商量:“以前父皇在时,每年年前都会带我们兄弟出去跑马,你说,我要不要也叫上二哥他们,再带上几个够年龄的侄儿们一起去趟虎啸山?”
殷蕙好奇问:“你是想用这种方式缅怀父皇,还是单纯地想亲近亲近兄弟侄子们?”
魏曕看着她,道:“都有。”
过年是团圆的节日,除夕夜宴只能坐着交谈,对魏曕而言,跑马更能增进感情。
难得他也肯动心思团结这一堆皇家亲戚,殷蕙笑着鼓励道:“很好啊,平时你总是绷着脸,侄子们都怕你,你多指点指点他们狩猎,或许能亲近一些。”
定好了,魏曕就派公公们去知会各府。
靖王府这边,六郎、十郎因为生母孟姨娘间接害死了魏旸,早被先帝厌弃,以后宫里再有什么宴请,徐清婉与大郎也不会带上他们。
所以,收到魏曕的口谕,靖王府也自动默认只有大郎、三郎要去。
“冬天风大,有什么好跑的。”
三郎低声嘀咕着,一脸抗拒。
徐清婉看眼三郎,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魏旸,以前先帝要跑马时,魏旸在先帝面前一脸恭顺,其实私底下也不愿意。
“这是咱们皇家的传统,你该高兴皇上还想着带上你们兄弟。”
徐清婉严肃地对三郎道。
大郎也训斥三郎:“你也是个父亲了,说什么做什么之前都要三思,万一你得罪了皇上,咱们一家子都要被你连累。”
三郎脸色微变,低下头,算是听进去了。
楚王府那边,魏昳连连叫苦,尤其是腊月二十七这天黎明,魏昳才伸出一只胳膊就冷得缩了回来,抱着纪纤纤不肯起床。
纪纤纤嫌弃道:“二郎、四郎都起来了,你做父王的,少在孩子们面前丢人。”
魏昳小声抱怨宫里那位:“老三也真是的,这么冷的天好好地在被窝里享福不行吗?学什么父皇!”
纪纤纤哼道:“皇上身强体健,自然不怕冷,不像有些人,又胖又虚,一点冷都受不住。”
魏昳:……
反正赖在家里也要被媳妇阴阳怪气,不如起来算了!
等魏昳吹着白雾走出上房,就见四郎已经在等着了,二郎还没有踪影!
凭什么他都起来了,儿子还可以赖床?
魏昳马上派人去叫二郎,二郎躲不过,只好钻出被窝。
魏昳父子三个这么一耽搁,毫不意外地迟到了,他们来到宫门前时,其他府里的人都到齐了,包括本该等众人都到齐后才会出场的皇帝魏曕。
魏昳下马,一抬头看到站在中间的魏曕,一滴冷汗登时从额头流下来,赶紧跑过去解释道:“皇上恕罪,都怪我教子无方,二郎那懒货,这种日子竟然也敢起迟!”
说完,魏昳回头,狠狠地朝二郎使眼色。
二郎都是当爹的人了,比少年时候更在意面子,可谁让他今天确实起得最迟呢?
如果魏曕不在,他还能蒙混过去,然而迟到被皇帝抓到,二郎只能在一众堂兄弟的注视下,低头跪到魏曕面前,红着脸道:“侄儿错了,请皇上责罚。”
魏曕对二郎非常失望。
冬日起床这种小事都错不好,可想而知二郎当差时也不会尽心。
他要带兄弟、侄儿们跑马,本是好意,既然侄子不愿,又何必勉强。
“不想跑马,那就回去吧。”魏曕冷声道。
二郎怔住了。
魏昳也吃了一惊,以前他跟随父皇跑马也迟到过,父皇顶多数落他两句就是,老三这样……
大冬天出去跑马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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