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许攸,想要闯进来,却是被几位老卒给拽了回去,守城时刻,各司其职,各有其位,小军头既然说了让这家伙守城杀敌,那他就得留在这里杀敌。
眼看,杨凡不搭理他,许攸有些苦恼,不过他也是狠人,当即就发狠喊道。
“公子,攸这次真的有良策助你守城,若是这次再是之前那般逃生之策,你便一刀斩了攸!”
这话刚说,许攸就有些后悔,只是一想到如今他跟着扶苏也算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扶苏若存,他大体应该无事,无非就是被软禁罢了,可扶苏要是沦陷,那些鲜卑人可不会管他是什么天下智士,充其量就是一刀的事。
为了求生,许子远登上了城墙,为了求生,他不得不给杨凡献策,只是他的计策虽是良策,可真要是实施起来,却也不容易。
“唉,既然子远兄有退敌良策,那还不快快说来,王老别栏他了,让他过来。”
听得里面杨凡的话,许攸才被放了进去,只是没过多久,就只听得杨凡一声大笑。
“子远兄,说好的退敌良策,怎么就变成了守城良策呢?”
“守城,我们南城能守主,孙老爷子北城那边也能守住,我要退敌良策,守城良策我要它何用?”
...
谁给你说退敌良策了,我只说了是守城良策,是你自己说的退敌良策好吗?
看着眼前笑嘻嘻的杨凡,许攸心里面吐槽,但吐槽归吐槽,他是不会傻乎乎的说出来的,只听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低声对着杨凡说道。
“公子,事到如今,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了,这塞北局势说到底还是要看帝庭那几位跟幽北公孙家的心思,虽然攸至今没看明白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可他们若不收官,这棋如何盘算?”
帝庭那几位?
杨凡愣住,他以为这只是白马公孙的一次钓鱼,可现在听许攸这话,他却是幡然醒悟。
一直以来他都将帝庭那位至尊所忽视了,那位宠信宦官,祸国殃民的至尊,可不是什么善茬啊。
上一世黄巾之乱犹在眼前,他不得不仔细思索一下,若是那位也参与这场大戏,他究竟在图谋什么?
只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荒僻的塞外究竟有什么是值得那位所谋划的。
不过,现在他更在意的还得是,看能不能从这位智士口中弄出一个退敌之策,他刚才所说的守城良策,杨凡是很认同的。
鲜卑军士相比狼族军士个体素质弱了太多,而且鲜卑军又因急速行军,没有携带攻城利器。
昨夜南城损伤严重,多是因为那些鲜卑军在城下射箭造成,此刻于其将精力浪费在守城,不如出其不意,只在南城留守城军士,其余聚集北门,给北边的狼崽子们一记重击。
若是狼族损失惨重,而鲜卑损失不多,两族本就因利益聚在一块,到时又说不准会出些什么矛盾。
眼见许攸不再开口,杨凡也不巴望着他再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笑道。
“子远兄既然没有退敌良策,那还不赶紧回去守着位置?”
说着,就将许攸赶了回去,奇袭之策是好策,就是现在的时机不对,正午刚过,双方都是战意正盛之时,这时候搞奇袭?
即使奇袭能成,他们的伤亡也会不少。
这些老爷子们,一个个拼的要命,杨凡是真的有些怕了。
这也是为什么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用原能给他们加持的原因,就这群老爷子,你敢给他们恢复盛年力气,他们就敢百十号人冲阵城下鲜卑十万大军。
一个字,莽。
...
日落西山,天空之上成片的乌鸦嘎嘎乱飞,秦水河畔,腥味刺鼻,令人作呕,数不清的尸体更是令人惊悚。
马蹄声再次扬起,之前奔驰而去的白马将军,如今却是领着染红的白马大军幸甚而归。
至于他们身后的鲜卑王庭?
却是已然成了一片火海炼狱,一日之间,马踏王庭,俘获东部鲜卑汗王,亲眷数千人,斩杀其部人数不可知,俘获俘虏数十万,牛羊马匹之多更是不可测,这一战,毫无疑问,他赌对了。
火烧王庭,俘获汗王。
只此一役,他白马公孙说不得也要与那冠军侯并列千古双雄,今日过后,所谓封侯拜相,于他公孙瓒又有何难?
回望着身后那些被自己当狗一般,遛着跑的东部鲜卑汗王,公孙瓒却是有些痴狂的仰天大笑一声。
“鲜卑汗王?此刻却跟狗一般,由我们遛着,兄弟们,今日之后,我们白马义从的大旗注定将飘扬九州。”
“汉家神军,再也不是二十年前的飞廉,再也不是所谓的天子禁军,而是我们,白马义从!”
白马义从——A+级特殊兵种
攻击:A—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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