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犹然部三万大军,坚守扶苏,奇袭狼族,这般功劳是不小。
可谁能想到至尊却是以其擅自接替飞廉主帅为由,搞了个功过相抵。
至于赏赐?
抱歉,那是一点都没,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如果把承认他这飞廉主帅的存在算作赏赐的话,那这就是赏赐吧。
故而,当那玄菟郡守,亲自骑马到了扶苏将事情原委告知于杨凡后。
一旁跟着的孙玄,当即就气的骂了出来
“至尊莫非是瞎了不成。”
对于身旁扶苏老卒的不敬,这位玄菟郡守也不在意,因为这话在朝堂之上,还真有人说了。
只是那位的意思是至尊过度信任十常侍了,宦官误国,至尊新任宦官,可谓是天心蒙灰,怎的连封赏边塞将士这种事情,也由那些宦官把手,着实是寒了天下人心。
一句功过相抵,不知要让多少北地百姓骂娘。
也是因此,这狗都不愿跑的差事便落到他这位玄菟郡守身上。
想他王河堂堂两千旦大官,如今却要亲自来安抚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辈,这是真的是丢脸到家了。
偏偏有些话他还必须要亲自来挑明了说。
扶苏是县级,地域只有扶苏城本身,最多再向周围阔三里,这就是极限。
且各地籍贯不能乱改,哪能他领着骄兵悍将跑到人家外郡那里“夺”来人口。
半个月时间,起初王河只当这个年轻人不知这些,故而纵容这个年轻人。
可谁想,杨凡是个狠人,当初他跟孙老头说的,如今便要做到,一次便将扶苏地域往南扩建了十余里。
这就算了,更离谱的是,他又领着飞廉军奔赴昌黎。
说的是平定动乱,北方民间百姓也都说这年轻人是在清扫蛮夷流寇。
可谁知道,这年轻人清剿流寇是不假,可他扫完流寇,怎的又带了一批接着一批的昌黎百姓?
那些百姓偏偏又多是人昌黎郡在籍百姓,可不是无籍的流民。
这下好了,前些日子昌黎郡守就将他王河这个玄菟郡守告到了帝庭,至于为什么不告正主杨凡,大概是谁都没摸清这少年人的心性,加上其又有凶名在身,故而不敢乱惹。
至于他王河?
老好人一个,典型的欺软怕硬,周围几郡郡守你看看又谁怕他。
想到这,这位大郡守就有些头疼,上面虽然没有批复,可这事也不能拖着啊,万一那年轻人得到风声,突然悔改,这事可就不妙了啊。
若非是“纵容下属,肆意抢人”这种事实在太败人品,他也是真的不想来这扶苏。
扶苏,玄菟要地是不假,可守在这的却是一群“暴民”。
玄菟郡守几代传下来的至理:勿动扶苏,勿管扶苏,且让那群暴民自己玩去。
至于为什么说为什么说飞廉军都是暴民,那可就有说法了。
想到这,王河就一阵心痛。
几任玄菟郡守,任任跟飞廉军的关系都很一般,最差的一任,甚至曾被那一届的飞廉军头领着一干暴民堵在郡守府三日不能出门。
扶苏,财政自支,这是帝庭定的规矩,可你让一群只会杀敌的悍卒去种地,去经商?
这不是在扯淡吗...
可不种地,不经商他们又从哪来的钱粮?
答案是,抢的。
从玄菟郡守这抢的,每一个季度玄菟郡守就要给出一定规模的钱粮,换作以往倒也罢了,扶苏人数不多,又多是老幼及妇女儿童,吃不了多少,也花不了多少。
当然这笔花销自然不可能是玄菟郡守给的,乃是每季玄菟郡守在当季收入里“克扣”的一笔。
可如今,他进扶苏时可是看到,扶苏东西南北四城重建,大街小巷覆修。
加上传闻如今扶苏抢人都有三万余人,这得吃多少啊?
想到这,王河就有些坐不住了,他这不算是羊入虎口吧?
眼前这个看上去挺好说话的少年,王河强忍着安慰自己,而且那可是三万人啊,想想就有些心动。
至于,杨凡到底好不好说话,他马上就知道了。
“王郡守,你之前所说,我都知道了,咱们将士守疆护土乃是天职,怎的会要求上面赏赐。”
“功过相抵,就功过相抵了吧,我又不在意这些。”
“只是可怜我扶苏老卒,前有十六位英雄埋葬犹然部大军,后有千位老卒守城战死,飞廉神军损失殆尽,罢了,这玄菟以后如何我们也不管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孙师,出去传令吧,咱们飞廉军撤回玄菟内郡,咱们王郡守皆时领兵来守”
只听座上杨凡这几句话,这位本想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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