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川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从贴近胸口的睡衣口袋里摸出来一个东西,摊开手心递给姜洛洛,反问:“还没做好?”
掌心的东西,赫然是昨天晚上那条编好的手链。
姜洛洛不好意思的抱紧了手里的抱枕,鼻尖往上面蹭了蹭。
“你倒是疼他?”
床垫动了一下,傅庭川坐过来,捏着姜洛洛的下巴
让他看向自己,“送给他,不送给我?”
“你自己说说你偏不偏心?”
说这话的功夫,钳住他下巴的那两根手指顺着领口滑了下去,“让我摸摸姜洛洛的心,是不是都歪到另一边去了。”
皮肤又麻又痒,姜洛洛往后躲着,轻软的声音带着欢快的笑,“不偏心……宝贝不偏心……”
傅庭川长臂一挥,连人带抱枕将对方拉了过来,酸溜溜的,“怎么证明你不偏心?”
“第一次编东西给了他,第一次什么给了我?”
傅庭川睡衣的纽扣没系到最上面一颗,如今正领口大开着,姜洛洛的手指扶在对方裸露的胸肌上,小拇指忍不住缩了缩,说出来的话结结巴巴:
“第一次、第一次就是给了你啊……”
傅庭川喉结滚动了一下,那些蚀骨的记忆纷涌而来。
“宝贝,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勾起怀中人的下巴,“但是你现在偏心了,老公很不满意,所以你要补偿我。”
“还有什么是你会,但是他不知道的……”
十分钟后。
姜洛洛赤着脚站在飘窗上,微风拂动着他的衣摆,飘渺的像个乘风而去的小仙子。
上半身是件宽松的真丝衬衫,遮住了大腿根,将下面的白色短裤盖得严严实实。
而傅庭川则坐在他对面,拉了个单人小沙发面对着飘窗坐下,两只手扣在一起,兴致正浓的看向姜洛洛,“开始吧。”
没和系统签订协议之前,姜洛洛就是舞蹈系的学生,跳舞对他来说并不难。
但傅庭川和他以前那些观众不一样,他的眼光太灼热,为人又流氓,姜洛洛忽然开始后悔脑子一热答应他跳舞了。
但话都说出去了总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还好他提前选了个并不火辣的舞蹈。
舒缓悠然的音乐声响起,姜洛洛踮起了脚尖。
傅庭川身子往靠背处倚了一下,欣赏着眼前的画面。
宽敞的飘窗和着浓浓的月色构成了一幅绝妙的背景,窗外一轮尖尖的月亮,月亮下的姜洛洛踮起足尖,脚踝纤细。
轻舒手臂,旋转,下腰,回眸……
身段纤长苗条,柔韧的腰肢软的不成样子,脖颈雪白纤长。
衬衫随着他的动作飘起,轻盈飘逸,偶尔会露出一截白软的腰,攫取他所有视线,又会在下一秒衣摆落下时全然遮住,不留任何痕迹。
那双笔直轻盈的腿又白又长,月色和灯光为他度上了一层莹莹柔光,紧紧追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莹润的脚踝处挂着金色流苏,随着舞蹈的动作碰撞叮当作响,格外动听。
下腰的时候,他对着傅庭川的方向笑了笑,目若剪水秋瞳,水波荡漾的眼眸脉脉含情,每一个眼神都带着小勾子。
素白着一张小脸,唇瓣柔软嫣红,懵懵懂懂的纯情中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又纯又欲,像是初出茅庐的小狐狸,眼角眉梢清媚,纤腰不盈一握,软的勾人。
傅庭川喉结重重地滑动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起舞的人,眼睛亮的像火在烧。
他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又不动声色地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遮住了蠢蠢欲动的渴望。
飘窗上的人干净的像天上飞下来的小仙子,这样的场景不能被玷污。
可心头又有个叫嚣的念头循循善诱——
他本来就是你的。
你要把他拉下来,搂进怀里。
让他都沾上你的气息。
就该被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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