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个很有灵气的小姑娘,长得也很可爱,年纪轻轻的,脑子还聪明。”
“看着倒是比他小的时候要可爱一些。”
宴先生跟国师从小就认识。
视线从苏夏身上移走,宴先生就皱起了眉头。
快速朝国师的床上走过去。
当看到床上的国师时,他的脸色不是很好:“这次昏迷跟上次的间隔时间缩短了,他的生命本源受损太严重。”
“现在只能帮他针灸三天,再开点药,先将他的情况稳定下来,让他尽快苏醒了。”
宴先生给国师看诊的时候,苏夏跟七郎他们停止讨论。
好奇地围在床边。
苏夏仰着头好奇地问他:“叔叔,你比温太医年轻好看这么多,你竟然知道怎么治好师父吗?”
温太医:“……”
心又被扎了一下。
他被说得已经开始自我嫌弃了,他为什么医术要这么渣,然后年纪还这么大。
这不是显得医术配不上他的年纪,然后就遭人嫌了吗?
宴先生跟国师差不多年岁,穿一身红衣,更衬得他皮肤白皙了,他的一双眼眸似笑非笑般,有说不出来的韵味。
闻言,他笑如朗月入怀:“叔叔不知道该怎么治好你的师父,只是恰好知道怎么让他快些苏醒过来而已。”
“那叔叔也很厉害了。”
苏夏真诚地对宴先生比了一个赞。
随后又往前一步:“那叔叔,我师父是怎么回事?你说的生命本源是什么?师父怎么突然就生病了呀?
师父自己就是很厉害的大夫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要生病了吗”
宴先生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苏夏解释,想了想,说道:“你师父太累了,又要当国师又要给人治病的。”
苏夏马上明白了:“所以师父是累坏了吗?那怪不得我看不出来师父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师父是累的。
那我以后会很努力地学习,把师父会的东西都学会了,这样的话,师父就不用再这么累了。”
“嗯,你真是个乖孩子。”
宴先生想他有个这样的徒弟,这辈子也就值了吧?
接下来他要去开药,苏夏没再打扰他,她认认真真地跟七郎和小白说:“师父是累的,我们没把出来什么问题不是我们太弱了,只是我们没给累坏的病人把过脉。
所以我们的医术不算很差劲,我们的医术比温太医的好多了,温太医年纪这么大,看过这么多病人也没把出来。”
他们跟一个太医的医术一样,再换算下年龄,就相当于他们比太医还厉害了。
小白自信又回来了,“那我们还是很厉害哒,我们真的太厉害了!”
苏夏:“嗯。”
七郎望着他们,伸出手揉揉苏夏的脑袋,妹妹这么乐观也挺好的。
但实际上他们的医术是真的差得远了,国师的脉象那么乱,应该不单纯是累的。
只是他也说不清那是什么问题,就暂且这么相信着吧。
宴先生给国师扎了针,又喂他喝了药。
次日苏夏他们再过来看他的时候,他果然已经醒过来了。
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其他的看起来似乎真的没什么大碍,就连脉搏都恢复正常。
仿佛真的如宴先生说的,他只是太过累了而已。
苏夏一过来,确定国师没事,马上就找了医书出来看。
她以前最不喜欢就是看医书了,每次都是国师给她布置功课之后,她才会去看上几眼,可现在,用不着国师给她布置功课,自己就把医书找出来,坐在院子里,认认真真地看着。
时不时又把自制的本子跟炭笔找出来,将自己觉得重要的事情记录下来。
随后就开始默念一道又一道的脉象,跟对应开的药方。
侍从给国师送药过来,一脸欣慰:“国师大人,苏姑娘变勤快了,属下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勤快的。
她要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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