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都没有再看一眼,仿佛对彼此视而不见。
好事者很快就消停了,但仍有人窃窃私语。
“……看样子好像完全不来电啊!”
“估摸是没戏了。”
“也太可惜了,都叫这个名字,又都长得这么好看……”
……
几天后,贺兰瓷也没想到会和对方在学生会重逢。
两人在不同部门,但因为都是新生,要每周轮值值班。
不知道哪个缺德人排的值班表,她一推开部室的门,就看见对方手里拿了本大部头,也刚进来。
贺兰瓷客气打招呼:“你好。”
对面那个男生也很客气地微笑:“你好。”
然后两个人摊开各自带来的书,看了起来。
事实上,完全看不下去。
贺兰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在哪都能平心静气,这次看两行就开始走神,情不自禁留意对方在做什么——他小动作也太多了吧。
中性水笔在陆无忧修长的指间飞快旋转。
他同样很懊恼,又不是没见过漂亮女生,没必要这么心绪不宁吧。
端起一次性杯喝了口茶,陆无忧微微皱眉,对方倒是很厉害,一个小时过去了,她好像连姿势都没变过。
有一就有二。
第三次两人再次被排到一起值班时,陆无忧忍不住说:“你一直这么坐着不动不累么?”
贺兰瓷有点紧张,音色便绷得很紧:“……还好。”
她隐约从舍友那里听过传言,对方大学期间似乎并不打算恋爱,还委婉拒绝了好些女生,本来贺兰瓷也是这么想的,但……算了,她还是专心看书吧。
陆无忧听着对方冷淡的声音,手里那杆笔转得越发快,心道果然如传言中一样是个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
他原本最不感冒这种眼高于顶的类型,但……谁知道怎么回事,对着那张漂亮脸蛋他竟还看出了几分可爱,活见鬼似的。
对方长得与可爱并不沾边,言行举止也没有半点会撒娇发嗲的意思。
甚至刚才学生会值班室里饮水机的水用完了,她还卷起袖子试图把水桶搬上去。
陆无忧喝着茶,差点被呛到,连忙走过去,仗着个子高,从她手里抢过水桶,主动把它换上去了,只得到了一句同样冷淡矜持的“谢谢”。
贺兰瓷丝毫不觉自己哪里冷淡,低头又抄写了几行字,才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
这里并没有别人。
她疑惑抬头,眼前人正伸着长指翻阅书页,神色很是认真。
——似乎是错觉,但她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男生不笑嘴角扯平时便又显得有点难以接近,可确实是好看的,眉目清隽,干净雅致。
陆无忧似漫不经心:“我脸上长什么了么?”
贺兰瓷若无其事地低头继续抄写:“没有,随便看看。”
陆无忧说:“放心,不收你钱。”
贺兰瓷把扎起的长发散下来,遮住泛红的耳尖,心跳声抑不住:“你刚才看我,也没收你钱。”
陆无忧拖着尾音道:“那不是——扯平了。”
贺兰瓷笔尖一顿,思绪完全断开。
好一会,她才开口:“你看我是想跟我说什么?”
陆无忧也一顿,半晌后才看着完全看不进去的文学史,回答道:“没什么。”
第四次值班的时候,贺兰瓷发现对方好像换了本书。
这次倒是看得很认真。
对方被老师叫走的时候,她才看清陆无忧那本大部头的封面,清楚写着《雍史》两个字,插书签的地方若隐若现浮出了“贺兰瓷”三个字。
贺兰瓷心头蓦然一跳。
陆无忧回来,泰然自若地接着翻阅起来。
……
学生会组织新老部员聚餐,吃完照例去订了一间ktv大包厢。
唱得声嘶力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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