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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瓷总归回过神来,平日里春风得意跟孔雀摆尾似的人,现在正仿佛霜打的茄子。
她迟疑着道:“……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热?是你用武艺装出来的吗?你真的没生病?”
陆无忧道:“不完全是,燃香里大概有点催忄青作用。”
贺兰瓷懂了。
陆无忧这会意兴阑珊,说话声比刚才还要恹恹。
见他正打算下去,贺兰瓷实在有点……
她犹豫着问出了一直以来,想问,但又不好意思问的问题:“……你,每次亲完我是不是,忍得还挺辛苦的?”
陆无忧动作一顿,道:“之前还行,最近有点……”
贺兰瓷道:“男子都会这样吗?”
陆无忧语气平淡道:“你要在这种地方好学吗?也不是不行……其他人我不太清楚,但我以前不这样,可能,毕竟,我们……”他缓缓道,“……有过夫妻之实。”
贺兰瓷此时也有点耻。
她沉默着做了一会心理建设,道:“……要不,我帮帮你?”
他刚才看起来真的有点过于惨了。
陆无忧都快下去的脚步一顿,很快又继续道:“你又不情愿。”
贺兰瓷脸颊微红,有点艰难道:“……也不是完全都。”
陆无忧几乎就要心动了,然而他回想她过去那些反应,又觉得很显然她只是出于义务,在他看来,义务和你情我愿是两码事,本质还是附带的枷锁,但……又实在很诱人。
他挣扎着未动。
贺兰瓷也未动。
僵持了片刻,颇有种敌不动我不动的感觉。
陆无忧在本能意志的蛊惑下,摸了下鼻尖,低声开口道:“……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帮我。”
贺兰瓷当即便问道:“什么法子?”
陆无忧便转回身,轻声在她耳畔言语了几句。
他说得简单,贺兰瓷蓦然烧红了脸,随后仍有些困惑:“……真的,可以?”
陆无忧也有几分不大自在:“……你真想帮我,试试不就知道了。”
贺兰瓷跪在榻上,很认真地问道:“具体怎么做?”
陆无忧也重又回到榻上,声音透着由漫不经心掩饰的紧张:“还能怎么……你们不是见过,要打声招呼么?”
贺兰瓷道:“……还真不记得了。”
“那现在可以重新认识一下。”陆无忧难以控制自己的嘴道,“我重要的部分。”
贺兰瓷明明也很紧张,但听到他的话,还是忍不住道:“能好好说话吗?”
陆无忧继续胡言乱语道:“我长着一张嘴,就是要说话的,你不乐意听,可以把它堵起来——我也不是很介意。”
贺兰瓷低着头,已经红到耳尖了。
她又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异议:“你跟其他人说话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你就不能一视同仁,也用那种语气态度对我吗?”
陆无忧闷哼一声,轻喘着气道:“……那我得失去多少快乐。”
贺兰瓷心惊肉跳地连忙闭上眼睛,抖着声音道:“你这到底有什么好快乐的!”
陆无忧控制不住按住她的腰,额头抵上她的肩膀,喘息声更重道:“想说什么说什么还不快乐?”
伴随着他俩毫无营养的对话,还有些格外糟糕的声音。
贺兰瓷只觉得整条手臂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理智清醒的极度羞耻。
耳畔全是陆无忧低沉喑哑的喘息声,就连自己也不自觉地呼吸声重了几分,整个人都发着烫。
陆无忧趴在她肩膀上还不老实,贴在她耳垂边若有似无地亲着。
贺兰瓷咬着唇道:“我当初要是没得罪你呢?”
陆无忧在她肩窝轻嗅了两下,又闷哼一声,呼吸时轻时重道:“……你现在说得太晚了,但我就算阴阳怪气,那会也没把你怎么样……嘶,贺兰瓷,你手轻点。”
贺兰瓷有点崩溃地挤出只字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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