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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忧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是很舒服,但怕你不舒服。有什么问题,及时沟通,下回我可以改正……”他还很体贴地说了句,“用不着害羞。”
贺兰瓷人都快埋水里了。
“不用一本正经跟我聊这个吧!”
陆无忧反倒有些奇怪道:“我们之前不也是这么聊的。”
那不过是亲吻,怎么能一样。
陆无忧过去克制,手都不会在她身上乱摸,至多不过是隔着衣衫轻抚,可昨晚不同,他的手指几乎逡巡过她肌肤的每一寸,里里外外,反反复复。
见她不答,陆无忧又沉吟着追问道:“所以是不够舒服的吗?若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快乐,那便没什么意思。”说这话的时候,他口吻仍旧像在问她昨夜的菜好不好吃,只有他觉得合胃口便不行。
贺兰瓷犹豫了下道:“……你觉得舒服就行。”
陆无忧的声音淡下来些许:“那当然不行。鱼水之乐,自然要宾主尽欢。”他顿了顿道,“没必要让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忍耐上,如果你完全没觉得舒服的话,或者……不够舒服,那或许是你真的不喜欢。”
贺兰瓷脸又快烧起来了。
陆无忧真的总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较真。
她又支吾了一会,才拨弄着浴桶里的水,小声道:“……是有舒服的。”
不然她也不会哭成那样,身体颤栗不说,腿都有点抽抽的,而且全都是她没有料想到的感觉,是身不由己、难以抵抗的强烈与刺激。
只是多少还是有点不适。
兴许也可以慢慢适应。
陆无忧的声音这才又重新平和回来。
“那就行。没什么可羞耻的,没有阴阳相合,大道交融,哪有子嗣衍育,你我父母不都是因为行过此事,才有的我们。”他又开始口无遮拦的安慰,“能坦率交流,是种美德。”
贺兰瓷忍不住道:“但你之前也不怎么坦率啊!”
陆无忧这时倒是沉默了一会。
片刻后,他笑道:“我现在想通了,顺其自然就好,做聪明人也挺累的。贺兰小姐虽然迟钝了些,但足够努力也足够有勇气,令在下佩服。”
贺兰瓷盯着他看。
陆无忧脸上是一片很清浅的笑意,透着释然与认命,像是同自己和解了一般。
贺兰瓷是不知道在他想什么,但总觉得他大概不会跟她再保持那种微妙而客套的关系,也莫名松了口气,立时又想起了什么:“那个荷包真的是我自己绣的!”
陆无忧顿时抖着肩膀笑道:“看起来你还挺得意的。”
贺兰瓷清了清嗓子。
陆无忧道:“其实之前那个荷包也不错。我戴出去,同僚都会问我哪来这么别致的荷包,并且露出惊诧的神色,当我说出是夫人绣的时,他们又会仔细品评一番,感慨贺兰小姐蕙质兰心,这么绣一定是别有洞天,是他们难以领会的高深意蕴。”
贺兰瓷:“……”
还可以这样。
陆无忧又道:“但新绣的这个确实进步很大,我都差点没认出来是你绣的,还当是哪里买来的现成的,贺兰小姐果然学什么都很快。”
贺兰瓷舒坦了。
陆无忧咳嗽了一声,不着痕迹地转开脸道:“希望别的你也可以学快点。”
贺兰瓷:“……?”
雨虽然变小了,但还没有彻底停下,像给整个上京城披了一层柔软雨幕。
陆无忧佩了新的荷包,照常去翰林院,因为挂得很显眼,不一会便有人留意到:“霁安,你今天怎么换荷包了?终于不佩你夫人那只了?”
他莞尔道:“不,这也是我夫人绣的。”
众人不由啧啧感慨,只觉得眼前人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上回在康宁侯二小姐和林少彦婚宴上,大伙都看到了,那位大名鼎鼎的贺兰小姐为了维护夫君的脸面,居然连替他比试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瞅着可真是爱惨了。
也无怪于他这么得意。
午膳时,走着走着又撞见了林章,旁边同僚感慨对陆无忧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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