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抹着眼泪冲到屋外的周棠愉悦的勾起了唇角轻笑,面庞浮现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就是故意将手撞上去被对方抓住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他们的怜悯。
至少他让本来想要与他翻脸的祭司对他产生了亏欠与自责。
说不定还有一些误会了贝莱亚的愧疚感。
只要自己再在他们面前晃悠几眼,却不让他们抓住自己,这俩人自然会挠心痒痒。
啧了一声,周棠挑了挑眉毛,边朝外边走边不屑:“真是没挑战感...点个炮这周糖就能当枪使,真蠢。”
1805:“......”
它真的想在主人耳边大吼:不,是你这个对手太强了,把他们拿捏的死死的好吗!
但凡换个人做的表情这么作,语气这么双标,那人肯定都会被屋内的雄性们毫不留情踹出来。
所以,茶可是个技术活,一不留神就容易翻车。
1805:“既然已经搞乱了第一步他们的关系,主人接下来去哪?”
嘴角带着抹笑容,周棠垂下眼睑,瞳仁一闪:懒洋洋道:“接下来?那当然是继续装委屈了。”
要做就要贯彻到底嘛。
他要扮演好这个柔弱的人设。
流着泪水哽咽着嗓子一路从祭司的屋中跑出来,周棠手上被绑好的布料已经全部浸满了鲜血。
他慢吞吞的走在路上,全部兽人的视线顿时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不论是雄性还是雌性,他们都觉得这贝莱亚有些许可怜。
因为前后并没有多久,贝莱亚就出来了。
这一幕被他们清楚的看见,完全就是这部落内高傲又娇蛮的贝莱亚被人欺负了。
可他们都知道这贝莱亚与祭司有着关系,为什么会哭?
况且贝莱亚哭起来居然这么令人怜惜?他们还没怎么见过呢。
有的胆大的雌性心中一软,甚至还上前去询问周棠的情况。
“你怎么了,你流了好多血啊!”
一只垂耳兔雌性犹豫着拦在了周棠的面前,把几簇草递给了他,“这个给你包扎一下,不哭。”
“你看,机会来了吧。”周棠在脑内对1805说,然后委屈着一张脸,接过后勉强维持笑容,吸了吸鼻子:“谢谢你。”
眨了眨眼,垂耳兔雌性被这抹笑容晃神了,不过片刻他就立马回过神来,双颊有些绯红。
他问:“不客气,但是你...为什么这么难过,被谁欺负了?”
这时周围的兽人也竖起了耳朵准备洗耳恭听。
周棠自嘲的笑了笑,抿唇轻语哽咽着:“我没有被谁欺负,只不过是我比不过更好看的雌性。我已经知道了我的脾气不好,不受许多兽人喜欢...但我会改。”
顿了顿,他微微抬头,扫了一圈,看向面前的雌性,双眸红肿含着泪水:“但我真的不花心的,那只雌猫误会我了...哥哥都告诉过我要与其他雄性保持距离,我真的有好好听话。”
见面前的人眼神露出怜悯,他难堪的掩面拭泪,“可他还是抛下我选择了别的雌性...我好难过。”
周棠侧面正面暗示自己被雌性截胡了。
在兽人大陆,得到了雌性又抛下是大忌,这会被兽人们谩骂,因为雌性十分珍贵,就是应该得到保护。
但同时雌性即使珍贵,如果做出了争抢别人雄性的行为也会受人白眼。
听着贝莱亚的叙述,垂耳兔雌性想起了今早被祭司与首领带回来的那只同样雪肤的雌性,那只斑猫。
模样看上去挺高冷的,没想到居然喜欢抢人的伴侣,在场的兽人默默在心中唾弃。
看着垂耳兔雌性身后一直盯着他的雄性,周棠落寞的垂下了眼睑,羡慕道:“你身后那名雄性一定很爱你,眼里全是你,不像我...”
无措的扭身看了眼自己的伴侣,又瞅着又打算哭的周棠,垂耳兔雌性慌忙安慰:“不是的,你脾气不会很坏,你这么漂亮,明明有很多人喜欢的!”
虽然贝莱亚确实被一些兽人讨厌,但无可否认的是对方确实漂亮。
拥有一张精致又小巧的面庞,更何况他还是这个部落里唯一一只白色的雌狐。
他的脾气再不好,也不是其他雌性能够抢走他伴侣的理由。
这一刻,他们升起了一丝对祭司的不满,和那被祭司救回来的兽猫的排斥。
看着众人一致支持自己的表情,周棠差点绷不住表情笑场。
这应该是他伪装可怜最成功的一次了吧。
所以啊,该向人服软的时候还是得服,只有柔弱的外表才会让人感到怜爱嘛。
周棠深知这将在日后为雌猫周糖的威望作出不小的影响,所以达到目的后,他就满意的继续装作失魂落魄的模样,离开了这里。
周围的兽人都默默看着曾经高傲到天上去的雌性贝莱亚离开。
看着他被一位新来的雌性欺负成了这样,都产生了大同小异的警惕感。
他们得看好自己的伴侣了,可不要被那喜欢翘别人伴侣的雌性勾走了。
与此同时。
此时屋内的气氛登时降临到了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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