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摩挲着被他的红唇,男人那双眸子深处如嗜血的野兽一般,慑出恐怖的妒意与欲望。
下腹的念头如洪水猛兽一般按耐不住,菲霍尔满脑子只想在这就将对方彻底变成自己的雌性,让对方的自供为自己盛开。
只要让他成为了自己的人,菲霍尔有十足的自信,他不会再有多余的精力想着别人。
紧接着,他的这些爆戾的想法都随着周棠的一声痛呼烟消云散了。
“好疼,轻点。”闻到熟悉的气味周棠不挣扎了,只是嗓音微挑带着撒娇的尾音。
疼?男人将视线下移。
留意到周棠手上醒目的伤口,菲霍尔将怒气压到了心底,嗓音低沉:“你这伤怎么回事,谁搞的?”
他将黏在伤口上的布料轻轻掀开,将药泥抹掉后,看到了那血淋淋的难看的伤疤。
这伤痕遍布了怀中娇人的半只手臂,中间还有些泛绿,散着腐烂的味道,虬乱蜿蜒,像条丑陋的虫子。
看到这伤痕,男人整个人都懵了,那瞬间似乎被雷劈中一样,尖锐的疼痛感从尾椎一直传递到心口,撕心裂肺。
这得有多疼啊。那种剜肉的疼痛快逼疯他了。菲霍尔不敢想象是谁会对一位雌性下这样的狠手。
对自己下狠手的周棠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帮忙顶包。
见他迟迟不说出真相,男人目光倏地变得凶狠。
他轻柔的抬起那手臂,眼眶都吓红了,嘴上愤怒的问:“到底是谁对你这么做,我要把他杀了。”
他要杀了伤害贝莱亚的人,把他撕成碎片。
“没有人伤害我,不要你管...”周棠低头挑了挑眉,察觉到男人语气里的认真,心下暗暗发笑。
这么快就嗅着味道寻来了,还真够急的。
“是谁,是你们雅图的祭司还是那只被他们带回来的雌性?”
菲霍尔不停追问,大掌轻轻抚摸着周棠的后背,慢慢的就将那块小小的兽皮布料随手扔在了地上。
他的手臂牢牢将周棠抓在怀中,好像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粗鲁又贴心的用嘴亲着伤口边缘完好的皮肤。
菲霍尔:“很疼吧,都怨我不在。”
仰望面庞浮现隐忍的男人,周棠深深看了一眼,然后闭眼亲了上去。
这个是属于他的雄性伴侣,是他几辈子的爱人。
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能够找到他,他们也都会因为缘分再次相遇。
男人那始终如一的一腔炙热的感情早已经融化了他残忍又冷血的心。
也许得到男人这份粗野又真挚的爱,就是周棠做任务以来得到的最好的礼物。
周棠:“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见一直抗拒自己的贝莱亚居然变得极为主动,菲霍尔彻底绷不住了心中的邪念,身体内的岩浆沸水如开闸了一般,尽数泄了出来。
他猛然将人压在树枝上,吻住那对鲜艳又红润的唇瓣。
男人的亲吻带着强烈的欲望与侵略性,如狂风暴雨般,动作比起第一次粗鲁不少,野性暴躁的目光就跟要吃了周棠似的。
努力回应着来自男人的侵略,周棠没忍住侧过头想逃,轻微挣扎了几下,却瞬间被吮住了唇瓣,只能发出呜咽声表达着示弱低头。
“你的身体只能我碰,你的嘴巴只能我亲。”舔了舔唇瓣,菲霍尔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懂了吗?”
脸颊一阵酡红,周棠的卷发与兽耳被男人的汗水浸湿,变得黏了起来,情动的水眸温柔的盯着眼前的雄性。
他的胸口起伏不断,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属于菲霍尔的气味。
这死流氓装什么霸道。周棠暗中嗤笑,面上却表现的极为内敛羞涩,咬了咬唇,眨着眼睛:“你是我的雄性,我知道。”
菲霍尔视线火热浓郁,听到这句话立刻在对方的后颈上又狠狠咬了一口,这才放开似乎站不住了,满脸绯红的雌性。
慢悠悠的将地上的抹胸捡起来为周棠穿上,男人的目光充满了粗糙的深情:“我可只有你一个老婆,你还背着我和谁来往呢,这么花心,嗯?”
“没有,只有你一个。”周棠故作羞涩的红了红脸,一脸害羞的将头颅藏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身后蓬松的狐尾还欢快的摇着,似乎十分喜悦。
一把将周棠抱在怀里,菲霍尔亲了一口对方的嘴唇后低声道:“你的手臂受伤了,不好好治疗会生大病。身体太弱了,必须好好养。”
他抱紧了周棠,就大步朝着对方不认识的方向走去。
“我们去哪?”
眼神闪了闪,周棠默默抬起了头,微卷的白发随风翘的更高,头上的狐耳也扑腾扑腾的抖了抖。
暗示性的捏了一把周棠的屁股,菲霍尔的嗓音沉浑又狂野:“带老婆回我家,养身体生崽子。”
他绝对要好好养着贝莱亚的身体,不能再让他被伤害。
这样才能好好给他生很多健康的崽子。
所以现在他宁可一直忍耐,即使怀中人再香甜也只会用手慰藉,不会让雌性受到伤害。
又犯浑,这嘴真的一天不流氓不舒服。
乖巧的趴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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