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棠终于安抚好这一巨兽以后,他的嘴巴和手都酸的不行了,更别提他想爬下去自己走,手都没力气握门把,更何况是下车。
于是他只能摔在了男人的身上。
薛申冕及时扣住了青年的腰,餍足的亲着他的耳根,眼露戾意,掐他下巴,直接亲了上去。
男人事后吻的来势汹汹,心情十分不错,看到青年这么爱他,唇边勾勒的弧度也更深了一点,禽兽的笑着:“小陌今天好让我开心。”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温情和暖意,一只手搂跨过周棠的双腿把他横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又抹掉周棠嘴边的沫沫,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就像一直以来把他牢牢锁在身边范围一样。
“小贪吃,老师的好不好喝?”
周棠想推开他,但手掌心实在是肿的没力气,直接滑了下去,气的他又羞又恼,“难喝,难喝死了!”
反复提干什么!
“撒谎,难喝还喝那么多,都给你喝。”薛申冕神色不变,摸了摸他的头,又亲了亲他发红的眼角,深灰色的眼瞳浸满了属于愉悦又幸福的色彩。
他的宝贝精美的像是天上遥遥绽放的月石,也不知道上帝究竟是如何造出这样的人物的,真的美的令人窒息,又恶劣的令人发指。
周棠被这一眼望的心脏猛的一沉。
那是绝对爱护又珍惜的感觉,如果有系统提示音,他保证,薛申冕的黑化值一定已经清零。
明亮的色彩溢满了男人那双深邃眼睛里,和爱意交织在一起,目光相触的那一瞬,周棠就明白了这一位面,洁癖教授薛申冕的执着点。
薛申冕只要周棠爱他,爱他完整无缺。
秋的凉爽已经接近尾声,天气越来越冷,寒冬再过半月也即将来临。
S市的新闻广播在半个月后重新报道了罪犯“X”的做法,和幸存者们的前科相联合。
那些幸存者活了下来,没死精神也残了,在医院呆了一段时间后也都被警察带走关进了监狱亦或者精神病院里。
抛开这事不谈,他们也要为他们犯下的罪行在里面呆一辈子。
在这个夜晚,许多气雄正气的网友在网上肆意评论,多数人认为这些没被找到的,或干了犯法事逃逸没被抓到的,就算被X绑了也是咎由自取。
因此网上又骤然迎来一片对立的评论涌来。
但这些周棠不在意。
周棠是维持着被男人横抱的姿势回到他的家里的。
再一次来到这里,周棠却莫名开始惦记地下室里染血的玫瑰花。
那奢靡的,娇艳欲滴的花瓣装满了一整间房间,周棠承认他从中感觉到了喜悦。
不过,那么危险的方式还是不要再碰的好。
就像是金恩赫说的那样,即使薛申冕聪明,做事滴水不漏,但金恩赫知道,他就不会放过这个落尽下石的机会。
诚然那些被剖皮的幸存者都犯下锅滔天罪行,但…这个时代是个法治社会。
“我想吃夜宵了。”周棠挽着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踏上楼梯的时候忽然说道。
薛申冕勾了勾嘴角,低声道:“刚刚的没吃饱?”
周棠羞愤的耳根瞬间漫上绯色,“我说的是饭!”
薛申冕挑了挑眉,轻笑了一声,深邃的眼神盯着他,“我说的就是饭啊,小陌想到哪里去了?”
周棠眸色一暗,和他来荤的是吧?
他一早就体会过薛申冕身上那股恐怖的情欲,就像是禁欲了三十多年,一朝被人拔掉了封口,成熟男人唯一能降住怀中青年的只有那沉稳又凶猛的爱。
“薛教授,那学生不想吃饭了,想吃你,好不好?”
周棠眼皮一掀,漆黑的蝶翼慢慢扑闪,语气如蜜罐里缓缓流露出来的蜜汁一样稠甜。
薛申冕喉咙一滚,抱着青年把他推到了餐桌上,又来了一顿。
他们又重新吻到一起,周棠也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呼吸着对方的呼吸,汗水与泪水交融在一起。
天暗的昏沉,黑发珀眸的青年行走在黑色的街头,他正在打电话,神色盈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和什么人聊天。
“喂,我有一个消息,你们一直在找的X…S市大学的教授…”
精致的眉眼似乎闪过一缕戾气,金恩赫抿了抿格外苍白的唇,一缕鲜血从里溢出,诡异的笑声从喉头传出。
这一夜每个人都在忙碌。
周棠不知道这一晚到底和薛申冕胡来了几次,薛申冕又是什么时候把衣服脱光,把他绑在身上的。
他知道这第二天的课他们俩都上不了了。
周棠感觉很兴奋,却又忍不住张口出声,春光涟漪都不能形容他此时的破布娃娃形态。
意识渐渐回笼的时候,周棠正被外抱着,薛申冕站在他身后,周棠能看到面前的锅里煮着粥,旁边还烧着水。
然后再一眨眼,他就被带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把他放下,让他面对双手撑着玻璃,薛申冕还是站在他的身后扶着他。
天蒙蒙亮起的时候,薛申冕还抱着周棠还在洗手间里胡闹,也许他们本来是想洗澡睡觉,那一浴缸的水却都放凉了。
周棠被薛申冕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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