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花无越好像不害怕褚解厄的施压,仍旧挺直脊背,死死盯着男人和青年,抬起手里的酒,弯着嘴角,“周棠,能与我…”
“噗——”
猛然吐出一口鲜血,花无越被魔气压迫的单膝下跪,浓黑的长睫因为内伤微微颤抖。
也不仅是他,整个大殿内的下属与仙界俘虏都被这骤然升起的压迫压制的喘不过气来。
那些被俘获的仙官都以十分麻木的眼神看向周棠与花无越。
落在魔尊之手,他们会有什么结局他们知晓,眼前的小鹿仙怕是也无法活着离开魔界魔宫。
以褚解厄现在的情绪,花无越很有可能会死。
周棠蹙眉,鼻翼翕动,容貌绝艳的脸庞,眼尾有一抹倒影,喉咙里挤出一声抗议,带着不容拒绝的不喜,“不能伤害他。”
花无越是无辜的,他这一切都是为了好友,无论是原主还是现在的周棠,都被花无越当成了知己。
他不能被褚解厄伤害。
青年的眼角还带着泪水,因为此刻认真的神色,配上那双水汪汪的黑色眼眸一塌糊涂的美丽,却带上了距离感。
“你为了他凶本尊?”
褚解厄侧开脸,低头注视着周棠,双指掐在他的下巴上,力道不重却留下红印,扫过那肌肤,他松了松手,金眸一闪而逝暗色,笑着说:“你是本尊的,为什么要喝仙界的桃花酿,本尊魔界没有么。”
指腹用力按了按周棠的嘴唇,男人将他搂的更紧,一字一句顿道:“还是说你在乎他?”
周棠静静的凝望着他,他其实想说,魔界没有仙家产的桃花酿,但是看着对方此刻接近疯了的神态,还是没说话。
这在褚解厄眼里就是沉默。
褚解厄还没见过周棠对谁还那样温柔的笑过,俩人的感情别人好像完全插不进去,他的心里酸顿的
他徒然笑起来,那笑声低低的压在嗓子里,沙哑的令殿内一众人害怕。
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那个穿着青袍的男人,褚解厄慢条斯理的笑了,神色冷戾的道:“周棠是本尊的魔后,酒本尊收下了,人压下去关起来。”
话落,有两个下属上前牵制住了花无越,将他手中的桃花酿抢走。
而殿下的花无越掀着眼皮,被血染红的薄唇直抿,眼神仍旧澄澈,只不过衬的那张俊脸更加苍白。
即使会死,他也不后悔来魔界一趟,可看到挚友身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当作…折磨却无人可救,他想不通。
周身的灵气流转,片刻后花无越喉间感受到一阵腥甜,俊脸一皱,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
“周棠…”他咽下血,看向褚解厄,“你究竟如何才会放过周棠,他不该被拘禁在魔界…”
他的好友可以死在魔尊手里,但绝对不可以被这样侮辱。
正当那两名下属要上前压着花无越下去时,褚解厄唇边隐约扯开冷笑,锋痞的眉眼一闪而过不爽,却笑得像是个瘾君子那般狡猾。
“放过他?他与本尊此后万年都会捆绑在一起,不仅不会放过他,本尊还要日日与他缠绵,叫那群虚伪的人看看,他与本尊在一起多么潇洒。”
他故意说这些话刺激这个男人,傲然睥睨着这个狼狈的鹿仙,犹如一头宣誓主权的大龙,狠狠的警告着企图入侵的所有人。
无视了一众仙官的反应,正打算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把花无越拖下去解决。
就在他抬手时,身侧的青年掐住了他的脖子。
指尖燃现纯黑色的魔气,并没有被褚解厄禁制。
“把花无越和那些仙官放了,褚解厄。”周棠薄薄的唇角微微上挑,眸底的寒芒妖冶透着戏谑。
殿中所有人都没错过周棠此刻周身浮动的气息,魔气,罩了一层看不透摸不着的金芒。
令人震惊,周棠居然入魔了。
男人眉头微蹙,垂眸看着青年掐着自己的脖子动作,随即弯起唇,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目光充满怜悯,“为了他,你终于打算伤害本尊了?”
此时周棠还不知道褚解厄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我不会伤到你,就算我死了我都不会杀你,你应该知道的。”
青年看了眼受伤的花无越,转回对上男人那双金色的眸子,蓦然笑了,就像是终于被惹生气的恶鬼,轻描淡写:“可我可以自曝灵体,死后去往冥界轮回投胎,宁琢玉那个家伙不会让你找到我。”
整个世界仿佛都寂静了。
褚解厄安安静静的看着青年唇角生花的灿烂样,手臂一抬,圈住了周棠的腰往自己身上按。
青年整个人往前跌,胸膛砸上一堵硬邦邦的肉墙。
粗健有力的手臂瞬间缠上青年,他的前腹立马被一对粗硬的物件磕得生疼。
“好,本尊答应棠棠。”
男人的声音是熟悉的愉悦低沉,仿佛并没有因为被威胁生气,反而眼神炽热,金瞳隐隐竖立,让人胆寒。
“和本尊成婚,本尊就不杀他们。”
……
褚解厄最后还是听了周棠的话,把一众仙官都活着放了回去,没有伤到他们的性命。
就连花无越都被安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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