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至于赵飞,他跑的有点猛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迷路了,废了好大的功夫,这才回到了工厂,成功的错过了许大茂他们这只救援部队。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既不去报警也不去喊人,就悄悄地躲在车间,迟迟不敢回家。
天色渐晚,以刘海中为首的这几人还没回来,他们家里的人都等着急了,跟着大院里其余的轧钢厂众人打听,也没人知道他们的消息。
面对这种情况,她们只能猜测着是刘海中的车间出次品了,众人还在加班。
这一消息得到印证的时候,天都彻底黑了下来,刚刚下班的赵维民,怕他们的家里人担心,特意来通知的。
获知了这种劲爆的消息,大院里的人乱作一堂,说什么的都有,做什么的也都有,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最后还是闫埠贵出来主持大局,由于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这赵维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交代了一下众人的大致去向。
面对这种情况,作为大院里的二大爷,闫埠贵非常有必要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拥有自行车的何雨柱,被安排跟他一起去医院里看看。
张和跟马老六则是被他安排去派出所打听一下具体情况,顺便再问问还差一个人哪去了?
贾张氏则是被安排留在大院,稳定大院里这些人的情绪,不要再跟着裹乱了。
闫埠贵安排好以后,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带他来到了医院,两人打听了半天,这才找到了刘海中三人居住的病房。
两人推门进去一看,居然没找到人,只看到三个被绑成粽子一样的人,这包裹的可真够严实的,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
闫埠贵跟何雨柱这两人对视了一眼,从对面的眼睛里都看到了疑惑,两人都在猜测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闫埠贵尝试着喊着几声:
“老刘?”
“老易?”
“郝四儿?”
“呜呜!”
闫埠贵喊到前面两个声音的时候,无人回应,当喊到第三个名字的时候,听到了一丝呜呜的声音。
两人连忙走到发出声音的这个木乃伊的身旁,闫埠贵再次问道:
“是你吗?郝四儿?”
“呜呜!”
闫埠贵跟何雨柱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没错,是他!
但即使是确认了又如何,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呜呜”声,两人有些无奈,这谁能听明白呀?
话说回来,这确认了以后,也不是一点用也没有,按照目前这个情形,再加上两人打听来的消息,他们两人可以确定的是旁边的那两个粽子应该就是刘海中二人,就是不知道到底哪个是哪个!
“哎!”
闫埠贵看着眼前这种情况,叹了一声长气,这也太惨了,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这让自己回去以后该怎么说,这可这叫人犯难!
何雨柱也是龇牙咧嘴的站在一旁,别人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心里可是一清二楚,他也是真没想到自己当初只是学着前世在网上看来的套路,穿了一下许大茂的马甲而已,谁知道会引起这么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作为罪魁祸首的他,有些于心不忍,为了逃避自己内心的谴责,他诚心的祷告:
“主啊,请原谅我的错误,求你宽恕您的子民,阿门!”
何雨柱一边说还一边划了一个十字,他的动作做的一丝不苟,以此来展示自己的虔诚。
闫埠贵疑惑地看了一眼何雨柱,开口问道:
“你这是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我这是在为他们三人祈祷,希望他们早日康复!”
“你可真能整事,行了,走吧!”
“这就走了,不再打听打听了?”
“打听啥呀,人家医院都下班了,值班的护士能知道啥,走吧!”
何雨柱二人回来的时候,张和跟马老六已经回来了,也没打听出来啥消息,就是确认了确实是少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赵飞。
听到消息的赵飞媳妇跟老赵太太顿时腿都软了,堆坐在地上哭天抹泪、嚎啕大哭。
面对这种情况,谁也没办法,既然已经通知警察了,那就在家等信吧。
刚刚回来的闫埠贵,刚一进院就被刘海中、易中海、郝四儿的家属围了起来,一个劲儿的追问着自己家的老爷们儿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闫埠贵有些头疼,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要是实话实说的话,他估计这些人都受不了,这要是说假话的话,这万一以后这三人真要是有个好歹的,那到时候自己可就说不清了,她们还不得找自己算账啊?
闫埠贵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话,只不过他没有把自己看到的情况全部都说出来,就是说几人伤的有些重,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要明天过去问问大夫才能知道。
听到这话的家属们顿时不干了,争争着吵着要去医院,闫埠贵也没有阻拦,毕竟自己这次去就是看看到底是谁住院了,伤的咋样?
既然已经搞明白了,那这些家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