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盛一直都看不上孙二狗子,这每次孙二狗子说话,他总是得怼他两句,这次也不例外,曹德盛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那该怎么赔偿啊,来,你说说呗!”
“这有啥不好说的,医药费许大茂全掏了,然后再给三大妈赔点钱不就完事了吗?”
“那你说赔多些好哇?”
“这我哪知道呀?又不是我被气进医院了,这事儿你得问三大妈呀!”
“要是他们两个能私底下解决的话,还用召开全员大会了,你说这话真是没张脑袋!磨磨唧唧说了半天,说的全是废话,一点用都没有!”
“就你说的有用,那你他妈倒是说出点啥来呀!一天天竟整那些没用,还他妈到处挑毛拣刺的,整的就好像你比别人强似的!其实,你他妈啥也不是!”
“你他妈说谁啥也不是呢?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咋的,想要练练呐?”
“我练你奶奶个腿,不是你先说我的吗?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哎我操,你他妈跟谁俩的呢?”
这曹德盛在口头上没整过孙二狗子,当时就急眼了,露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干孙二狗子。这孙二狗子一边往后退,还一边的说道:
“我告诉你,现在大院里的人可都看着呢,你动弹我一个试试!”
曹德盛则是非常轻蔑地说道:
“哎我操,你这是吓唬谁呢?你以为我怕这个呢,今天你就看我干不干你就完事了!”
这曹德盛说完就朝孙二狗子冲了过去,这旁边地众人也是赶紧把他给拉住了,这孙儿狗子则是被吓得跑出去老远了,唯恐挨揍。
刘海中看着乱哄哄的现场,他有些气愤地拍了拍桌子,随后大声地怒吼道:
“行了,都给我消停点,愿意打出去打去!这事儿还没解决呢,你们跟着裹什么乱呐?”
看到刘海中急眼了,曹德盛这才消停下来,孙二狗子也是从远处慢慢的凑了回来。
其实,以前的曹德盛并没有这么暴躁,只是自从他的老婆孩子走了以后,这家里就剩下他光杆子一个了,这人才变得有些暴躁起来。
之前他老婆孩子在家的时候,曹德盛还些不以为意,甚至还有些心烦,但自从这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这才明白到了家人的重要性。
但现在却是说什么都晚了,曹德盛看着别人家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只有他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内心那是说不出来的酸楚。
这长时间的孤独以及寂寞的感觉让曹德盛整个人都变了,他不再是那个喜欢追求人妻的曹贼,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得过且过的老男人。
现在的曹德盛已经失去了自己生活下去的意义,他现在只能靠着赌博以及酒精来麻痹自己,以此拜托那种强烈的孤独感。
刘海中看着众人消停下来,他这才对着贾张氏跟许大茂说道: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你们两个自己说说吧!”
贾张氏唯恐许大茂提前开口,她当即就抢先说道: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要一个公平!这许大茂把我气吐血了,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吧,那他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呀?可是自从我出事儿以后,这许大茂连个面都没露,大家说他这种做法能说的过去吗?”
“当然说不过去了,就没有这么办事儿的!”
“可不是咋的,这也太气人了!”
……
贾张氏刚说完话,人群里就传出来了附和的声音,显然是对许大茂的做法看不下去了。
贾张氏听着周围传来地这些美妙的声音,她的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她有些得意的看向许大茂,想要看看许大茂的脸色到底有多么的难看、表情是有多么的不堪。
但是当贾张氏望向许大贸的时候,这许大茂却是让她失望了,出现在贾张氏眼里的分明就是一幅恒古不波的表情,没有一丝地情感流露。
贾张氏非常诧异地看向许大茂,在她的认知和了解之中,许大茂不应该是这个样了,难道这段时间不见,许大茂他改性子了?
就在贾张氏还有纳闷的时候,许大茂终于开口了,他操着有些沉闷的声音说道:
“我不想再跟你掰扯下去了,你的医药费是娄小娥掏的,就连饭也是娄小娥送的,我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谁得寸进尺了,你也真好意思说,你被你气进了医院,这医药费你不应该掏吗?送两顿饭咋的,送两顿饭就能把我给打发了?再说了,我这病还没好呢,你们两口子就把我扔在医院不管了,有你们这么办事儿的吗?”
“你别跟我在这耍无赖,我不吃这套!你的病早就好了,医生都说你能出院了,是你自己不想出院,想要我多花点钱,我不能当这个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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