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殇和莫淮桑是听不到小七说话的,可能听见宁千霜说话啊。
君澜殇一双眸子蓄满了寒光,袖中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莫淮桑打了一个寒颤,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再听,只听到宁千霜说了一句“小七,我睡了。”就没有下文了。
他拽着君澜殇离开,回到屋子里,才见他眼底的黑暗。
莫淮桑赶紧解释道:“那个,说不准是个误会呢?小千霜可能在自言自语。”
“自言自语?”君澜殇的脸色更加沉了
莫淮桑挠了挠脑袋:“那个,好像也的确不太像自言自语,不过小千霜的房间里也没有其他人对吧,她身边也没见陌生人啊,又或者,是个武功高强的姑娘家对吧?像我们一样藏到暗处的,要不,你进去问问她?”
君澜殇冷冷睨了一眼莫淮桑:“你觉得天底下有几个隐秘踪迹,而且离我还这么近,还不被发现的人?让路西风去查查那个叫小七的。”
莫淮桑摸了摸鼻子,这醋吃的
“对了澜殇,既然已经弄清楚了,那件事和皇后有关,我们还要去皇陵吗?”
君澜殇眸底的光暗淡了下去:“不必了,清远县的事一完,直接回京都。”
莫淮桑点了点头:“对了,那个钱县令来了,自己知道自己有罪,摘了乌纱帽,写了罪己状,正在大厅里跪着呢,要去看看吗?”
君澜殇沉声道:“走吧!”
两人带人过去后,只见钱县令正背对着两人跪着,肩膀耸拉,脑袋埋在地上。
莫淮桑笑了:“钱县令倒有几分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来认错。”
等过去一看,那里是认错磕头,分明是跪的困了,眯着眼打盹呢。
君澜殇原本就阴沉的目光,更添上几分寒色。
路西风清了清嗓子:“咳咳,王爷到。”
钱县令一个激灵抬头,待见到君澜殇,立马挺直了腰,恭恭敬敬的跪着:“下官参见王爷。”
君澜殇扫了他一眼,接过路西风递来的罪己状,冷声道:“说说,何罪之有?”
钱县令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君澜殇,战战兢兢道:“下,下官不应该收邓太医的蛊惑,收了他的银子,胡乱断案,可当时那位妇人儿子儿媳妇都已经死了,邓太医告诉下官,两人是被野兽咬的,而且他还带了证据,所以下官就没查,直接结了案。”
君澜殇冷嗤一声:“这么说来,清远县是邓太医再管?朝廷俸禄也是他拿?你只是个挂名的?”
钱县令的身子抖了抖:“下官知错!”
“除了此事,其他的呢?”君澜殇将罪己状放在一边。
钱县令满脸迷茫:“就只有此事啊,王爷,下官在清远县,一直恪守本分,爱民如子,兢兢业业,两袖”
“嘭”的一声,侍卫抬上来几口大箱子,立马装的都是金光闪闪的银子。
钱县令的话立马顿住了。
君澜殇抬眸,暗含杀意:“继续!”
路西风解释道:“钱县令,您别紧张啊,这些都是我们从一个官员府中搜出来的贪污受贿的银子,和您暂时没关系。”
钱县令的冷汗直冒:“下官两袖清风啊,王爷若是不信,可以看看下官的这鞋子,这还是我夫人前年给我做的,补了又补,就是舍不得丢啊。”
莫淮桑凑过去一看,笑了:“你好歹也是个县令,这鞋子,啧啧,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相信啊,只是都破了洞了,还能穿吗?”
钱县令十分拘谨:“朝廷虽然每年给下官的俸禄不少,可下官也有一大家子人,时不时还要接济百姓,开粥放粮,对了,下官的妇人家中也清贫,她娘家一大家子,也要下官养活,所以能省一点是一点。”
君澜殇眼底多了几分玩味:“可真是难为你了。”
钱县令以为他们信了,连声道:“不难为,不难为”
“砰”的又一声,侍卫又抬了两大口箱子,里面装的是古玩字画。
钱县令瞳孔狠狠一缩,面上却维持镇定:“下官也是受了邓太医的蒙蔽,求王爷给下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改过自新?”君澜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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