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主同归于尽后

第38章 第38章给你讨了点利息。(双更……(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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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

那种冷淡并非天,而是刻晾着,晒着,不想多管,不想搭理。

溯侑前几日才松的弦又无声之间绷起,他重重地碾了右手手腕突出的腕骨,轻薄的皮肤很快泛出一团红,像不小心沾上了姑娘家的脂粉。

他捏着手中薄若蝉翼的白纸,默了默,起身走薛妤身侧。像是迟疑了再迟疑,犹豫了再犹豫,他慢慢压了唇,声线带着某种显而易见的脆弱:“女郎。”

薛妤动作顿了顿,却没出声,也没偏头,像是刻等着某种等待已久的结果。

“我知错了。”

薛妤才终于撂了笔,她侧目,视线他脸上转了一圈,开口道:“说说。”

“你错哪了。”

见她终于肯打开了一道话题的闸口,溯侑垂看着自己匀称的指骨,道:“是我遇事冲动,行事莽撞,只顾前,不顾之后——”

“溯侑。”薛妤不甚满地打断他,她与他对视,几乎望进那对深深压着绪的黑『色』瞳仁里:“我救你,教你,栽培你,我拿你人看,拿你的命命对待。”

“可你若是自己都自己是件可以随丢弃,甩落,牺牲的工具,那你现告诉我一声。”

“从此你爱做什么做什么,我不管你。”

溯侑呼吸骤然凝了一瞬。

他泥泞中,自幼乌烟瘴气的环境中大,身边的人诅咒他,欺负他,用最恶毒的言语攻击他,甚至亲父母都巴不他早点去死。

从未有一个人站他面前,样坦然而直白地告诉他。

溯侑,我拿你人看。

他贴身侧的指倏然急促蜷了蜷,一双掀起不知所措的波澜,良久,伸手摁了摁咽动的喉结,低喃道:“知道错了。”

他外表看似时时都能示弱,其实骨子里淌着倔『性』和傲『性』,跟朝年等人嘻嘻哈哈不一样,一句“我知错了”便已经了极致。

薛妤点了点身前的案桌,又道:“留青山,不怕没柴烧。”

溯侑颔首,模样显异常乖顺。

“别点头。”她自顾自地拉过一张座椅坐,道:“将句话抄来,什么时候彻底记住了什么时候停。”

溯侑垂了,对此并无异议,她说什么便是什么,握笔的姿态认真近乎虔诚。

薛妤食指抵着眉,想着另一件事。

一个多月前的审判台,她才回个时空时,尚记后面会发的一些事,可随着时日渐,那一千年里发的跟她无关的事,像是剥夺了记忆般,回想时渐渐只剩一片空白。

按理说,星半的任务,即使她前没接,后续也总该哪看过,听过,再不济,上报邺都的卷宗上总该有记录。

可她对此全无印象。

她只记自己做过的,切实发自己身边的事,比如自己曾做过的任务,比如和松珩的恩怨,比如自己跟善殊交好件事。

个界既不想让她步前后尘,又不想让她事事能未卜先知。

行事作风,很有点天机书没头没尾,不伦不类的风格。

她想,或许有时间可以试探试探路承沢。

薛妤的视线从手里捧着的书页上落溯侑身上,他稍稍弓腰,脊背线条自然爽利,像一把上好的弓,抽出了可伤人的侵略之,手腕上伤口结了痂,但交错苍白的肌肤上,仍显突兀,像白璧染瑕。

不知怎么的,她前又浮现出那天私狱里少年的模样,血肉模糊,鲜血淋漓,救出的第一句话,是告诉她湖里有蹊跷。

而之前,他以身犯险,冒进王府。

为的什么。

能为什么。

星半的任务是她的,又不是他的。

薛妤合上手中的书,突然看向溯侑,没头没尾问了句:“疼不疼?”

溯侑手中动作顿了顿,他不怕疼,那点疼对他而言也算不了什么,可她么一问,像是刻哄人一样,话里话外透出一种笨拙的不熟练。

他倏而抬了抬睑,尾处勾出一道不深不浅的褶皱,低而含糊地道:“不疼。”

“若不出外,昭王府内确实有蹊跷。”薛妤道:“人皇现身宿州,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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