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找他仨。我家老爷子工作忙,张栋吧,整天待在部队大院,能接触的人不多,没他们仨得用。”
苏团长一番好意,颜东铮哪好意思拒绝:“苏大哥,麻烦你了。”
“哈哈……顺手的人,再说,哥相信你的人品、本事,真让你和他们认识了,到时受惠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两人到时,三人已经点好菜,叫了烟酒。
“老苏,”陈丰羽一见人来,笑道,“说好了呀,今晚这顿你请。”
苏团长扫眼桌上的菜,气笑了:“点这么多,你们吃得完吗?”还全都是大菜、硬菜,烟酒也是挑了最贵的来。
“吃不完,我打包。”吕季同见苏团长身旁的颜东铮似被屋里的烟味呛了下,掐灭手中的烟,笑道,“这位,不介绍一下。”
四兄弟的聚会,老苏能把个生人带来,想来交情不错。
“颜东铮,云省的高考状元。”苏团长一把揽过颜东铮的肩膀,挨个儿跟他介绍道,“黑瘦的这个是陈丰羽,小白脸唐成周,这个……吕季同。”
苏正初这家伙都这么重视了,几人也不好拿大,纷纷起身跟颜东铮握手。
这一站起来,颜东铮就发现,吕季同右手臂的衣服空荡荡垂在身侧。
寒暄后几人落坐,陈丰羽拿起酒瓶给颜东铮、苏团长倒酒,这里,颜东铮最小。
伸手接过酒瓶,颜东铮起身道:“我来。”
给自己和苏团长倒好,颜东铮伸长手臂给三人满上。
吕季同眯眼打量颜东铮,不得不承认,老苏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眼前的青年斯文有礼,不谄媚、不奉承,沉稳内敛:“东铮报考的哪所学校?”
“京大法律系。”
“好学校啊,”唐成周竖了竖大拇指,“我国最高学府。东铮哪里人?”
“沪市。”
哦,说起沪市,陈丰羽来了兴致:“我上午看报纸,说是大年初一,沪市华大学校旁边有处坟地坍塌,露出很多古董、黄金?”
颜东铮颔首:“是,清出黄斤万两,瓷器268件,玉饰578件……”
这数据可比报纸上说的清楚多了,都具体到“个”了,陈丰羽笑道:“东铮在现场?”
“我家住在华大家属院。”
哦,书香世家啊,怪不得气质这么文雅呢。
苏团长端起酒杯跟陈丰羽碰一下,扭脸问颜东铮:“最近沪市有下雨吗?”不然,好好的坟地,怎么突然就坍塌了。
陈丰羽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说是大年三十,有两个孩子玩躲猫猫,藏在坟头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机关。”
“这俩孩子胆大,”唐成周笑道,“多大了呀?”
颜东铮抽抽嘴角:“一个八岁,一个五岁。”一个年过完,三小只均长了一岁。
唐成周一听,便笑道:“这么小,还不知道害怕吧。”
话说到这份上,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竟革是傻大胆,秧宝后知后觉,倒是被吓得不轻。”
苏团长一怔:“竟革、秧宝发现的?”
颜东铮颔首。
三人互视一眼,唐成周问道:“认识?”
苏团长指着颜东铮笑道:“他家的孩子。”
“东铮结婚了?”唐成周诧异道。
颜东铮脸嫩,看着也就二十四五。
“结了,”苏团长代他答道,“孩子都仨了,老大懿洋,比我家子瑜小半岁,跟我家子瑜一样都是天才儿童。”
陈丰羽、唐成周嗤了声,骂他脸皮厚,夸人还要捎带一下自己儿子。不过,子瑜确实聪明。
吕季同则看着颜东铮若有所思,他记得年前老苏一回来就让他帮忙把家里棉花胡同的四合院过户给了个孩子。
没记错的话,这孩子就叫颜懿洋。
当时老苏还说:“这孩子的家人对我有恩。”
吕季同想着,就听苏团长又道:“老二竟革,虎头虎脑跟只小老虎似的,猛得狠,是个当兵的好苗子。最小的秧宝,天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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