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躺在病床上望着他们, 他的脸蛋和嘴唇苍白无血,看起来有些虚弱。
蒋嘉佑心里一紧,正要过去, 任越已经先一步来到病床前,“你醒了”
任泽明吃力地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勉强支撑, 哑声说:
任越见任泽明不像开玩笑, 眼神复杂看了眼蒋嘉佑,从鼻子里发出冷哼, 坐回沙发上。
任泽明抬头看向蒋嘉佑,声音透着点沙哑,
蒋嘉佑来到病床边, 看着任泽明虚弱的模样, 心口传来钝钝的闷痛,
任泽明垂下眼睫,掩去了眼神里的闪烁, 敷衍道:“不关你的事。” 蒋嘉佑正要说什么, 忽然注意到任泽明额头上的伤口,还渗着血, 明显是新伤。蒋嘉佑脸色变了,“你额头怎么受伤了”
昨天他给任泽明送早餐的时候, 任泽明还活蹦乱跳的。
任泽明似乎不想回答,他吃力地躺回病床上, 闭上眼睛,眼底透着股疲倦,“我要休息了, 你出去吧,以后别再来了。”
蒋嘉佑看着任泽明逃避的态度, 再结合他额头的伤口,心里浮起一股异样, 半带试探地说:“有人欺负你了,是不是”
任泽明依旧一言不发, 睫毛微不可查的微微颤抖了下。
他越沉默,蒋嘉佑越觉得有鬼,压着火气说: “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
任泽明眉头蹙了蹙,他似是忍无可忍,闭上眼睛, 对任越说:“爹地,我累了,想休息。”
不等蒋嘉佑再开口,身后传来任越森冷的声音, “听见没有,我儿子不想见到你,滚吧。”
任泽明默默把身体缩进被子里, 隔绝了蒋嘉佑投来的目光。
看着任泽明拒之千里的态度, 蒋嘉佑不自觉握紧拳头,片刻后, 终于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蒋嘉佑走了以后,任越来到病床边坐下, 深沉的目光仿佛要看透任泽明,“明明, 你什么时候和这小子牵扯在一起的"
任泽明没隐瞒, 把这段日子蒋嘉佑跟踪他去图书馆, 还有每天给他送早餐的事情告诉了任越。
任越不屑道:“这会儿倒是知道着急了, 当初干出那些混账事的时候, 他怎么不想想后果。”
任泽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任越放缓了语气,试探地说:“你不打算把郑家那小子欺负你的事情告诉他 "
任泽明摇了摇头,
任越似乎想到什么,扯了扯嘴角,“也是, 要不是那小子,你也不至于被人笑话这么久,
他稳住心绪,摸了摸任泽明的脑袋,
说这话时,任越眼中尽是危险的阴霾。
任泽明点了点头,他闭上眼睛, 眼前浮现蒋嘉佑的脸,转瞬被驱散开。
于此同时, 蒋嘉佑去找了任泽明的主治医生, 询问任泽明的病情。
医生解释说:“病人是受寒导致的发烧, 加上拖延了一段时间,所以才加重了病情。 ”
蒋嘉佑喉咙发干, “那他头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医生看了眼任泽明的病历,“病人头上的伤口, 应该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砸到了。” 蒋嘉佑猛地握紧拳头,“你确定”
医生点头:“我亲自给他检查的,绝对没错, 如果摔跤的话不可能是这样的伤口。”
蒋嘉佑的猜想被肯定, 一定是有人在学校里欺负了任泽明。
他眼底闪过一抹阴戾,没再多做停留, 离开了医生办公室。
蒋嘉佑赶回了学校。
他来到任泽明的教室,锐利的目光扫了一圈, 最后锁定了任泽明的同桌。
没过多久,任泽明的同桌就被喊了出来。
蒋嘉佑懒得跟他废话:“我问你几句话, 你一定要诚实回答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蒋嘉佑的背景势力在学校里是有名的, 男生点头如捣蒜,“蒋哥,你说吧。”
蒋嘉佑语气深沉,“任泽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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