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行了……”。
沈忘州回忆结束,眼睛瞪着锦被上的花纹,过了会儿不愿面对现实地捂住眼睛,后悔得直想锤墙。
他当时为什么不说“你再继续我甜蜜的弄死你!”,他这个暴脾气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似乎和鲛人一样会读心,胤淮一边细致地吻他落在脸上的掌心,一边呢喃般地重复他昨晚的话,提醒着某个“负心汉”他曾许下的承诺。
胤淮微哑的嗓音格外勾人,尽管是浑身不适的清晨,沈忘州也难以控制地产生一股灼热的躁动。
“别说了,”沈忘州是半句都听不得了,一把捂住他的嘴,恼羞成怒:“你说就说——”干什么还带感情地重复!他那时候哪有这么……这么……这么!
胤淮刻意染上哭腔的轻喘嗓音被压在掌心,沉闷的尾音婉转着流入耳朵,上挑的眼尾弧度诱人,意味深长地垂下眼睫,遮住黛蓝瞳孔中的欲|孽。
沈忘州呼吸不稳地瞪着他,旋即感觉掌心一湿——他触电了似的收回手!
哪知胤淮顺着他的动作凑近,单手撑起上半身,眼底满是慵懒餍足的玩味,俯身在他耳边喘了个大的:“不要了——狗……东西!啊——”
“胤!淮!”沈忘州整个人都烧着了,一把抓住胤淮的长发跟着撑起上半身,怒意上头命不要了也要把人灭口!
但战争止步于他尴尬的身体状况,刚撑起一半就软倒下去,反而让胤淮将他揽进怀里,靠在松软的枕头上抱着他。
浪够了,语气说软就软,下巴抵在他肩膀,困意满满地哑声道:“还有三日,再睡会儿。”
沈忘州茫然地眨了眨眼,过了会儿才意识到胤淮回答的是他的第一句“什么时候了”。
等等,还有三日,胤淮说他要在这里待七日,那他们——
沈忘州觉得他还活着记州自顾自地给自己找补,他倒也没有很吃亏,这痕迹不止这些,其他地方他也没有嘴软。
胤淮吃起来是甜的,他最喜欢的是颈侧和嘴唇……
安慰自己后,他逃避似地飞快移开视线,鼻尖嗅到熟悉的冷香,他不可避免地走神,想起了司溟和鲛人身上的味道。
明明是三种不同类型的香气,但他的直觉却总是告诉他,这三个人的味道过于相似,他有时候都害怕自己搞混了什么。
“胤淮,你与鲛人和司溟,是师徒吗?”沈忘州不经思考地问了出来。
胤淮眸底不着痕迹地闪过一抹惊讶,指尖缱绻地蹭着沈忘州肩膀,状似无意地问:“嗯?为什么这么问?”
“你们几个都很香,而且味道很像,”沈忘州耸了耸鼻尖,努力嗅着好闻的香,眼神都迷离了一瞬,“特别像一种……冷冷的花香。”
胤淮有些意外,又很是愉悦。
鲛人极致完美的容貌下是贪恋爱意和淫|欲的本性,他们渴望世间唯一的爱,一旦拥有,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身上的冷香也会不停地诱惑心爱的人,让其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与鲛不分黑夜与白日,不停欢愉。
这些事情,沈忘州一无所知,他只知道他很喜欢这三个人身上的味道。
他曾无意中问过遇锦怀,司溟身上的冷香是哪种香料。
但遇锦怀满脸迷茫地回答他“司溟身上没有香味,小师弟嗅到的是不是丹药的味道?”。
遇锦怀闻不到,沈忘州也很费解,但他向来不太在乎这些细节,转瞬便放到一边,不再过问。
“也像水的味道,有点甜……”沈忘州一边嗅着胤淮身上的香味,一边回忆另外两人身上的香,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胤淮的发尾,眼神迷离,“真的好像,你们都好香……”
胤淮揉着沈忘州的耳垂,眸底闪过浓浓的愉悦,侧过脖颈让沈忘州埋得更深。
按着他颈后,意有所指地问:“我们这样亲密,你可以嗅到我的香味,他们身上的味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沈忘州动作一顿,险些亲到胤淮:“……”
他此刻很想说你们三个真的很像,在每个人都对另外两个非常不友好的方面。
胤淮刚刚的表现似乎否定了他和鲛人的师徒关系,所以司溟是胤淮捡来的小徒弟,鲛人和胤淮是……上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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