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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温柔地拥着怀里的女人,冲着外头暴怒道:“什么事?不知道本王在里头睡觉吗?”
“王...王爷,不好了,十七姑娘殇了......”
怀王生性风流,底下妻妾众多,子嗣也颇多。
蒋怀柔替他生下的女儿,在姑娘当中排行十七。
就这子嗣数目,已经赶上人到中年的建元帝了。
听说十七殇了,怀王陡然清醒,“殇了?怎会殇了?”
“听蒋娘子说,十七姑娘昨晚发热,口吐白沫,没能及时治病,昨儿后半夜就开始昏迷不醒,今早便殇了......”
说起来,也怪那蒋娘子常常撒谎,以十七姑娘生病为幌子截胡。
这下好了吧,十七姑娘是真的病了,结果却没能及时医治。
闻言,怀王立马松开了怀里的女人,慌忙下床穿衣。
到了这个时候,便是萧氏再困再累,也不敢继续睡下去了,立马下床伺候男人穿衣。
瞧着男人一脸阴沉的样子,萧氏一声都不敢吭,生怕怀王怪罪到她头上。
毕竟,昨晚那蒋氏要劫走怀王时,是她执意要留下怀王的。
穿好衣服,怀王随意洗漱了一下,就带着仆人快步去了蒋怀柔的院子。
一进院子,就听见蒋怀柔撕心裂肺的哭声。
怀王皱眉进了内室,就见蒋怀柔坐在床边,床上躺着个才几个月大的小丫头。
“我可怜的晴儿啊...都怪娘没用,遭贱人所害,这才早产生下了你...害得你体弱,三天两头的生病...也怪娘没用不受宠,在你生病时没能让你父王帮你请郎中,呜呜......”
这些话听起来像是自责,其实说到底怪来怪去哪是怪她自个,分明都在责怪他人。
怀王抬脚至床边,将指腹放在襁褓婴儿鼻尖,除了感受到小女娃冰凉的鼻尖,一点气息都没感受到。
“......”怀王闭眼,神色哀伤了几息,素来不爱打女人的他,抬手就一巴掌扇向蒋怀柔,“你个贱人,害死本王的十七丫头,居然还有脸在这哭?”
正在伤心哭泣的蒋怀柔捂着脸,委屈地望着男人,啜泣道:“王爷...晴儿是我辛苦怀胎生下的...我怎会害她?况且...昨晚若不是萧氏非要留您宿在她那?我的晴儿也不会就这样没了......”
她还为自个辩解:“再说了,昨晚要不是妾身被禁足,早就请了大夫来给晴儿看病了,何至于让她有病没得医?”
若不是心中惧怕怀王,她都要怪到怀王身上了!
“你还敢狡辩!”怀王气得反手又扇了蒋怀柔一个巴掌,“你总拿孩子当借口邀宠,满嘴谎言,谁会信你?还有,十七病了,你不会直接去找大夫?非要来找本王?本王是大夫吗?啊?!”
蒋怀柔双颊现出鲜红五指手印,“妾...妾身......”
“够了!”怀王不耐烦地打断蒋怀柔的话,不想再听蒋怀柔解释一句。
他先是让人把襁褓中的婴儿抬出去好好安葬,接着厌恶的下令:“来人,把蒋氏送到南院去!”
听说怀王要把她送去南院,蒋怀柔立马跪在怀王脚下,抱着怀王的大腿哀求道:“王...王爷...我在这挺好的...求您别赶我走,求求您了好吗......”
昨晚她确实有私心,除了想让怀王帮晴儿请大夫,还想去萧氏那截胡的,她也好借此机会争宠。
若早知道截胡不成,还会失去晴儿,当时她说什么都不会去求怀王,而是自个去请大夫。
可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
怀王在京城四处置办了宅子,那处南院,是他买在南边郊外的一处宅子。
里头住着的,全是他抛弃掉的女人。
可她们既然已经成为了怀王的人,怀王又不想放任她们出去与别的男人厮混,就把她们圈禁在那处南院。
除了供她们正常吃喝,不准随意进出南院,就放任她们在南院自生自灭。
这要是放到以前,哪怕蒋怀柔是东宫蒋良娣的妹妹,怀王也当作宝贝般宠爱。
只要她掉一粒泪珠子,就心疼得不得了。
现如今,他看到蒋怀柔就倒胃口,又想起他母妃前阵子被贬,就是因为蒋良娣的姨母安嫔。
思及此,怀王厉声下令:“来人,还不快把蒋氏拖走!”
“王爷...您不能这样对我...就当我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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