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镇说她身上有毒,也不知那毒好不好解,胡山俊和贺祝元又会有怎么样的生活,沈嘉清的师父何沼为搬到胡家潜伏多年,如今也能自由了,不知道会去什么地方。
还有先前在茶楼,谢潇南安排单一淳部署的事不知是什么,单一淳今夜并没有现身,说明他在做的事与胡家无关。
不过事情总算解决,余下的一些细碎问题,处理起来并不难。
温梨笙回家就睡了,这段时间的担忧和这几日的紧张情绪仿佛还有后劲似的,慢慢在心中消散。
后半夜胡家贺家被抄,尚在睡梦中的人尽数被拉起押入大牢中,上上下下处理了百来人,谢潇南直到天亮才回谢府。
温梨笙一夜无梦,睡到日上三竿,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喊了一声来人,门被推开,休养好些日子的鱼桂出现在房中,面上都是笑容:“小姐,你醒了?”
温梨笙看到她有些惊异,奇怪道:“你在这干嘛?不好好养伤。”
鱼桂便说:“奴婢本来也没受多重的伤,休养这些日子已经好很多了,不必整日在床榻上躺着。”
她道:“那也要少走动,免得牵扯到伤口,不容易长好。”
鱼桂道:“无碍,奴婢身子结实着呢。”
说着她前去温梨笙的藏衣阁里挑拣:“小姐,今日是年三十,要穿什么衣裳呢?”
温梨笙下榻伸了个懒腰,打个大大的哈欠,想了想而后道:“今日是个吉利的日子,我爹他们又了结了十几年的旧事,算是喜事连连,今日就穿大红色的吧,喜庆。”
鱼桂应声,从藏衣阁中挑出了大红色的冬衣,最后给温梨笙穿了红色的宽袖短袄外面加一件雪白兔毛坎肩,下裙是墨红色的百褶裙,衣裳以金丝绣着金元宝金铜板等纹样,长发披着,前头扎两个丸子,看起来极为俏皮伶俐。
温梨笙洗漱完之后出门,就见温浦长站在院中亲自清扫落雪,街头的爆竹声噼里啪啦的传来,带着年味的喜庆。
“爹!”温梨笙站在檐下叉着腰大喊一声。
温浦长被吓了个哆嗦,举着扫帚就追她:“你就可劲儿吓我,把我吓死了看谁乐意给你当爹!”
温梨笙跑得比他快,跑两步就停下来回头笑嘻嘻道:“爹你能不能跑快一点啊,你这么追我追到明年也甭想抓到我。”
温浦长气得加快速度,温梨笙一边跑一边回头乐:“还没我上回在风伶山庄看到的王八蹿得快。”
温浦长前几日就住在风伶山庄,他知道温梨笙口中所说的王八,个头不大,但不知道为什么蹿得特别快,有回他在路上走着,那王八就蹭地一下从他面前蹿过去了,把他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个大黑耗子。
一听到这个逆子把他跟那王八对比,当下气得蹦起来:“逆子,你给我站住!别让我抓到你。”
“加把劲儿啊爹,跑起来呀!”温梨笙一边回头看他一边哈哈大笑,笑声清脆悦耳,惊落枝上雪。
正笑的时候,她突然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身体,由于是在奔跑中撞上的,力道相当之大,脸往柔软的貂裘中埋得很深,而后又回弹了一下往后倒去,幸而有一只手伸出来揽在她的后腰,将她往后倒的身体拉住。
温梨笙抬眼一看,才发现是谢潇南。
当然这时候温梨笙也没时间与他说话,从他手臂里挣脱了就要往前跑,却被他一下就拽住了手腕,温梨笙见温浦长举着扫帚越来越近,急眼了:“世子你放开我!我要挨揍了!”
谢潇南盯着她,并不放手。
眨眼间温浦长就追了过来,到了近前扫帚却放了下来,气喘吁吁道:“世、世子尊临温府,有失远迎、还望世子……”
谢潇南抬了抬手,示意他别说话,“温大人先歇息一会儿。”
温浦长也没勉强,累得肺都疼起来了,支着扫帚喘气,期间抬头瞪了温梨笙一眼,就见温梨笙藏在谢潇南身后,露出半个身子看他:“爹,你要不还是回屋里坐着吧。”
温浦长累得厉害,指了指温梨笙,却没能说出话,正巧沈雪檀从后方走来,疑惑道:“怎么回事,这大过年把你爹气成这样?”
“这那能是我气的啊?”温梨笙直接张口就瞎说:“是我爹一大早在院中练剑,说是要强身健体,这才累得喘粗气呢。”
沈雪檀眼睛一亮:“舟之要练剑?怎么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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