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温梨笙心说难怪前世蓝沅不告而别,其实就是在温府发现当时的她根本没有参与这些事,又找到了当时在为谢潇南做事的单一淳,所以说要走,实际上蓝沅当初应该也是没有走,而是跟着单一淳一起参与这些事中。
温梨笙觉得颇为好笑,前世的她根本不知道这些事,但她身边的人却都与这件事有牵连。
阮海叶也来了,她手里还是提着一个小酒壶,大大咧咧的走过来,对温梨笙道:“二妹,新年好呀。”
温梨笙好笑:“怎么哪都有你?”
“我这也是为世子爷卖命,总的来说咱们也是一伙儿的吧。”阮海叶摊手。
“打住,我可不跟山匪是一伙的。”温梨笙说。
“看不起我祖传家业啊?不过我现在不是山匪了,”阮海叶轻哼一声,对谢潇南道:“世子,我是来讨赏赐的。”
谢潇南眸色平静道:“霜华剑法完整拓本已经备好,让席路取来给你。”
阮海叶摆了下手,“那东西我不要了,起初我总想得到那本剑法,结果不小心走了错路搭上了诺楼人,看着他们害了那么多人也阻止不了,再厉害的剑法给我又有什么用?”
她喝了口酒道:“我想要一个酒铺,日后就酿酒,开个酒馆过日子。”
温梨笙是真没想到阮海叶那么一个有野心的人,到最后甘心只要一个小酒馆,于是问:“若是你酿的酒没人喝养活不了自己,是不是还要重操旧业回去当山匪啊?”
阮海叶认真思考了一下:“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沈嘉清就说:“你可以把酒卖给温家,反正温家如今接手了梅家酒庄,那酒庄再难喝的酒也能卖出去,还可以暗地抬一抬价钱,反正郡守大人不懂酒。”
温梨笙:“你这话不能背着我说吗?”
阮海叶听后哈哈一笑:“谢了小兄弟,我记住了,日后酿的酒先找温家。”
说着她上前一步,悄悄对温梨笙道:“临走前大姐说一句,你这回找的小公子比你上回的那个好看多了。”
“别装。”温梨笙冲她笑了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看出来他们是同一个人了吗?”
阮海叶大笑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道了声走了,就晃着手中的酒壶转身离去。
而后蓝沅也与温梨笙简单说几句道别,二人感情不算多深,但好歹相识一场也是朋友,互相道一句珍重,单一淳与蓝沅便也离开了温府。
温梨笙领着几人进温府,年夜饭已经在准备当中,沈雪檀和温浦长尚没回来。
温梨笙三人就洗干净手坐在堂中包饺子搓元宵,正闹得起劲儿时,温浦长沈雪檀二人归来,身后还带着贺祝元和霍阳。
贺祝元如今孑然一身,除了他之外所有贺家人都锒铛入狱,贺家也被抄封,现在他就住在客栈里,尚没有找到住处。
温浦长想着大过年的他一个人未免可怜,就将人带了回来,打算等过了年就给他找一处房屋住。
贺祝元尚为年少就分得清楚是非大义,在家和国之间选择了后者,将父亲逃跑的消息告知谢潇南,这本身就是一件极为艰难的事,如此明是非的孩子,不该沦落得这般后果。
霍阳也是个可怜人,温浦长嘴硬心软,思索着反正温家也没什么亲戚,大过年的就这么几个人,多带两个孩子也就添两副碗筷的事。
人带回来之后,整个大堂顿时热闹了不少,有谢潇南在,霍阳与贺祝元难免拘谨,但因着温梨笙和沈嘉清在一旁插诨打科,气氛也很快热起来。
这一顿年夜饭吃了很久,温浦长因着一时高兴又喝醉了,温梨笙怕他喝晕之后吐得那都是,就先找他要了压岁钱,要完她爹的又要沈雪檀的,厚厚的两沓银票包在红纸里,温梨笙捏在手中笑得合不拢嘴。
门外的接年鞭响起,在哄闹声中传来,桌上众人举杯嚷嚷着喝酒,温梨笙不喝酒,杯子里是甜甜的果茶,她高高将杯子举起,大喊道:“新年吉祥!”
忽而杯子被轻轻撞了一下,谢潇南低声道:“新年吉祥,温宝。”
她怔然了一瞬,就见在接年鞭的声响中,众人举杯共饮,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她也反应过来学着几人一口喝完了果茶,迎接建宁七年。
这一晚闹到很久才散场,温梨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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