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无论是踏入这个房间后,还是刚刚将她拉入怀中的一瞬。
他感受到臂弯中正乖顺地依靠着自己的身躯,目光扫向了对面的威尔斯:“说正事。”
对面的两个人将他们的互动看在眼中——这还是琴酒自进入这里后,第一次这么明示他们两人的关系。
先前无论是古川久弥沙那句似是而非的“亲爱的”,还是琴酒隐晦的暗示与袒护,都不如这一幕来的直接。
……就差直接在脸上写一句“我惯的”了。
威尔斯“哼”了一声,不再针对古川久弥沙,将琴酒盯了半晌,拄着拐杖站起身。
“名单明晚送到你的酒店。”
古川久弥沙听得心下一紧,反应过来时却又一松。
……明晚的话,离她的计划也没多久了,倒是比让琴酒这里当场看了名单更好应付。
琴酒却显而易见地不悦:“……你想反悔?”
威尔斯只是冷笑一声:“那是卧底名单,不是酒馆菜单,琴酒。”
古川久弥沙看琴酒还没有罢手的意思,当即伸出手臂,勾上了琴酒的脖颈,窝在他怀中把“花瓶”的戏码唱到底。
“明晚就明晚嘛,正好白天你难得可以抽出时间来陪陪我,不好吗?”
威尔斯看了一眼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敲了敲拐杖,显然想对这两个狗男女眼不见为净。
“藤高,送客。”
琴酒目光一垂,落在了怀中的古川久弥沙脸上。
她正勾着一抹称得上含情脉脉的笑容,窝在自己的怀中,勾着自己的脖子,对他……撒娇。
琴酒收回目光,将她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拂了下来,站起身。
古川久弥沙吃不准这是生气还是默认,一时愣在原地,却见琴酒走到门口没有动,这才反应过来是在等自己。
她只好跟上,跟着引路的藤高悠仁往外走去。
大概是一路上沉默太过,引路的藤高悠仁开了口:“这位小姐既然赌|技了得,前面为何会故意输给我?”
古川久弥沙知道这人是误会了,大概是最后自己这偷换子|弹的手法让他们以为自己换牌换骰子也能手到擒来,前面的一切都是藏拙。
……虽然严格来说也确实没有错,毕竟只要系统出手,她什么花样都搞得出来。
这一晚下来她已经有点累了,这场戏唱到尾声,她便也就不太绷着了,随便挑了个借口便打算敷衍一下。
突然,她余光瞥到了旁边面无表情的琴酒,顷刻改换了主意。
她轻笑一声,带着些娇意的语调开口:“如果我说,是为藤高先生的美色所惑呢?”
藤高悠仁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不是琴酒的女人吗??这么光明正大地在他面前撩其他男人真的可以吗???
藤高悠仁的目光止不住向琴酒瞟去,见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刚想放下心来,突然琴酒视线一侧,看向了他。
藤高悠仁:……我不是我没有我无辜啊!!我就是个良家妇男啊!!不是我勾引的她啊!!你去瞪她啊!!别来瞪我啊!!
他本来问这么一句也是看准了古川久弥沙的地位和能力,想变着法地捧她一句,结果万万没想到直接惹祸上身。
他干巴巴地笑了一声:“……呵呵,这位小姐真会开玩笑。”
此后一路将他们送到停车场,他都没再说话,只是最后突然想到,似乎还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只能硬着头皮追问了一句:“……还不知道小姐贵姓?”
以后道上见了绝对绕着走。
古川久弥沙瞥了一眼已经准备上车的琴酒,眼珠一转,轻笑一声,“就叫我……黑泽夫人吧。”
琴酒打开车门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看向了她。
古川久弥沙却只是朝他眨了眨眼,然后矮身坐进了副驾。
琴酒发动了车子,酒吧与藤高悠仁都在后视镜中远去。
古川久弥沙困得整个人歪倒在座椅上,但惦记着最后撩两下琴酒,便撑着头侧目去看他。
“我刚刚那样夸人家小哥哥帅,黑泽先生不会吃醋了吧?”
但琴酒自上车后便挂着一幅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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