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问题。
房间里,降谷零将古川久弥沙放到了床上,解开了她的外衣给她盖好被子,然后看了看跳到床头的薯条,轻声安抚了两句。
“别担心,她没事,就是睡着了。”
薯条想了想,伸出翅膀点了点自己的后脑。
降谷零愣了一下,随即将古川久弥沙翻了过来,这才注意到她的后脑结了一块血痂。
刚刚他们一直身处黑暗中,且他没怎么注意过她的后背,那块血渍又已经凝结成块,黑乎乎地一团结在她的黑发间,他才一直没注意。
他稍微试了一下那处伤口,并不深,只是破皮,拿寻常的东西包扎一下就行。
他走出房间,问前台要来了医药箱,拿着回了房,顺便拿了一把剪刀。
“嘎?”薯条看着他手上的剪刀和推子,歪了歪头。
降谷零将医药箱放到床边,拿着剪刀开始剪古川久弥沙的头发。
薯条:???
等等……他这么剪会把宿主剪秃了的吧??
降谷零边剪边解释道:“伤在后脑,不把头发剃干净,没法好好治疗伤口。”
薯条:……其实它可以治疗来着。
它开始怀疑把古川久弥沙的伤口告诉他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等到终于把古川久弥沙那一块的头发剪短、剃完,拿着酒精棉擦拭完伤口的时候,薯条已经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古川久弥沙那一块斑秃了。
薯条:……降谷零一定会被醒来后的宿主暴打的。
怀着这样激动(?)又忐忑的心情,薯条在降谷零房间的窗台上睡睡醒醒,一直等到了天亮,一夜无梦的古川久弥沙终于醒了。
她打了个哈欠想坐起来,却意识到自己浑身发软,似乎还有些低烧。
薯条扇着翅膀飞到她身边:“你在雪地里冻了几个小时,后脑勺还受了伤没好好处理,现在开始发低烧了,要我帮你退烧吗?”
古川久弥沙揉了揉眼睛,刚想点头,就看到了房间内沙发上靠着的降谷零。
他靠坐在沙发上,盖着一条毯子,用一种打坐般的姿势在闭目养神。
清晨的阳光洒上他的金发,将眉目间的线条映衬得更加柔和。
她心中一顿,摇了摇头:“不用。”
薯条便不说话了,但降谷零听到了她的话,睁开了眼,似乎一夜没睡,“什么不用?”
说着他瞥了一眼床头的海鸥,如果他没听错,刚刚这只鸟飞到她床边“嘎嘎嘎”地叫了几声,然后她就回了一句“不用”——所以她真的能和这只海鸥对话?
……和动物对话这种事仿佛很离谱,但出现在古川久弥沙身上,似乎又合理了起来。
古川久弥沙摇摇头,“没什么,说梦话呢,你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她本想说“睡”了一夜,但他的状况怎么看也不像是睡着了。
降谷零没有说话,只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她动乱的被子又给她盖好。
古川久弥沙看着他:“你可以上床睡的。”
反正旅馆的都是双人床,多他一个也不挤。
“不要。”
古川久弥沙暗笑:“为什么?”
降谷零凉凉地瞥了她一眼,“怕你馋我身子。”
古川久弥沙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笑到一半呛到,干咳了几声。
降谷零在桌上的保温瓶里接了点水,递给了她。
古川久弥沙转转眼睛,“喂我。”
降谷零莫名地还在和她置着气,冷着脸不听她,将杯子往床头一放,坐回了沙发上。
“你是木头吗?”古川久弥沙嘟哝了一句,只能自己直起身去喝水。
喝完了水,她又冲他叫了一句:“零,我有点头疼,好像发烧了。”
降谷零再度站了起来,从药箱中拿出了温度计,放到了她眼前,顺便硬邦邦地开了口。
“不要叫我零。”
她接过温度计,放到腋下量着,顺手拽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坐回去。
“那我叫你什么?总不能还叫你降谷先生吧?”她笑得很狡黠,“我是无所谓啦,但是如果我在大街上一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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