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在前任们面前掉马了

第177章(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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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于痛觉的感知被无限放大,直至连四肢上的束缚带都在脑内转化为强烈的痛觉,刺激着她的大脑。

任何一点轻易的触碰,都将在她脑内转化为最残酷的刑法。

古川久弥沙可以借由系统作弊来屏蔽自己的主观感受,但却无法控制现实中的躯体的生理反应。

她的脸色控制不住地苍白起来,额头渐渐冒出冷汗,这是由于注射了过量药剂与感知疼痛相结合的因素。

对此古川久弥沙本人倒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躯体上的一些反应,她演技再好也很难演得万分逼真,这倒是给她省事了。

她揣摩着药效,渐渐放重了自己的呼吸,直至那压抑的、深沉的疼痛随着胸腔的起伏,渐渐传递到唇齿间,借由颤抖的呼吸轻呼出口。

琴酒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甚至好脾气地又问了一遍:“你在包庇谁?”

古川久弥沙抬了抬眼皮,她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终于开始替自己解释。

“……琴酒,你直接跳过了讯问我是否是卧底的过程……快进到问我……同伙了吗?”

琴酒走上前去,伸出指尖轻轻在她的颊边一点。

被放大了数倍的感官将之转化为疼痛,传递到古川久弥沙的脑内,仿佛被人狠狠锤了一拳。

她脸上的冷汗更甚,甚至闷哼了一声。

“如果我是卧底……昨天我才见过你们对那个联络员……的审讯,今天还会那样冒冒失失地……去和已经不存在的人……接头?”

琴酒冷笑一声,伸手执起她的一缕长发,轻轻向外一扯。

“所以我从来没有问你是不是卧底,纳塔菲,我问的,是那个你哪怕做下这么愚蠢的事,都要掩护的同伙。”

针扎般的痛感让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紧抿的唇瓣没入齿间,狠狠咬出了血红色。

“但是……我连卧底都不是……该怎么给出你想要的答案?”

*

观察室中,波本几乎也在同一时间开口了。

“我认为,无论纳塔菲是不是卧底,她的同党都不可能出在我们之间。”

皮斯克笑了一声,“说说看。”

“她昨天下午得知了联络员暴露,在那之后好好地回到了我们的安全屋,而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都在房子里。”

黑麦看了他一眼,接口道:“所以,如果她的同伙是我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她只需要跑来我们房间里说一声,或者留下一点线索,阻止他参加今天的接头就行——没必要大费周章,甚至自己趟雷,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

“嗤”地一声,是火柴滑动的声响,皮斯克点烟的声音再度在房间中回荡。

苍老的声音沉声一笑,“如果真是这么简单的逻辑问题,你们觉得,为什么自己还会在这里?”

*

琴酒捏开她的嘴巴,露出了已经被咬得血迹斑斑的下唇,在看出了她唇边的鲜血完全来自于忍痛的咬唇后,他满意一笑。

“我还以为,你们公安到现在还只会用咬舌这种愚蠢的方式自尽,”他放开她的脸颊,“你很识时务,毕竟口枷的滋味不太好受。”

古川久弥沙:……在琴酒眼里,她居然是那么愚蠢地会自尽然后坐实自己是卧底的人吗?

她不说话,琴酒便一个人在那里开口。

“那个卧底传出去的内容,大部分都与你们那栋房子里几个人的行动内容脱不了干系——尤其是在你住进去之后,你拆掉了房子里所有的监听设备。所以,所有行动内容,只有你们四个人知道。”

他伸出手,轻轻在她的胸口抚摸了一下。

或许在平时是会被归为性||骚||扰的动作,但在这样的时候,它只有一种解读。

古川久弥沙整个人都因为这放大的痛感弹跳了一下,心口被重击的疼痛直接让她呛咳出声,本控制在颤抖范围内的四肢都开始痉挛起来,呼吸中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

“说说吧,你的同伙是谁?”

*

刑室内古川久弥沙因疼痛而挣扎的铁链碰撞声忠实地传达到了镜墙的另一头,连带着她忍耐至此终于控制不住的痛苦呻|吟,一声声地传递到观察室里所有人的耳中。

在这一刻,没有人是冷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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