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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现在脱不开手。
“这是警告,波本。”琴酒收回枪,不再看他们一眼,“不要因为女人而做出蠢事。”
安室透揽着怀中的古川久弥沙,试图否定琴酒的猜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琴酒没有搭腔,只是淡淡地挥了手:“带着这个女人,滚。”
安室透本来就急着将气若游丝的古川久弥沙带走,不再和琴酒多言,半揽半抱着将她拖了出去。
谁知还差几步路到门口的时候,本软在他怀中的、似乎早就失去意识的古川久弥沙骤然暴起,回身一刀飞出,狠狠擦过了琴酒的颊侧,带起翻涌的鲜血,钉入墙面。
谁也没想到她都已经这幅样子了,还有力气发难——琴酒也没有。
他正弯腰拾起自己的帽子,然后便见眼前银光一闪,他下意识避开,却还是被擦伤了脸颊。
古川久弥沙扔出的这把刀是冲着他的面门来的。
——她要取他性命。
训练场的门在眼前“砰”地合上,那个女人已经被波本带了出去。
琴酒抬起手指轻拭了一把颊边流出的鲜血,看着那扇大门,蓦地一笑。
“有趣。”
另一边,飞完最后一刀的古川久弥沙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再也支撑不住地,连双腿都没有了迈动的体力。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伸手一托,打横抱起了她,坐电梯下楼,走出了训练场,向自己的车走去。
身后前台坐着的组织成员看到了这一幕,扶住惊得差点掉下的下巴,默默吃了一口惊天大瓜。
安室透将座位倒下,将古川久弥沙放进副驾,打开了所有车窗,甚至将天窗都开了,尽量让她接触到新鲜空气。
她被长时间扼住了喉咙,整个人都软得不行,哪怕现在被放开,喉中仍是只听得“嘶嘶”的喘气声。
安室透将她粘在脸上的发丝拂开,伸手在她的胸口轻拍:“好点没?”
古川久弥沙整个人都喘得厉害,明显也在自己努力吸气,却因长时间被扼住了呼吸通道,有些力不从心。
“……咳咳咳咳……”
终于,几分钟后,惊天呛咳从她喉中传出,呼吸通道打开,她捂着喉口咳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安室透终于松了口气,从车里储物柜里拿出一瓶水,拧开了盖子,等她咳嗽渐缓后,递给了她。
“咳咳咳咳……”
古川久弥沙猛灌了好几口,也不知是不是被呛到了,再度咳嗽起来。
安室透赶忙按住她的手,在她的背上轻抚:“慢点,等会儿再喝。”
这样一通舒气和补水下来,古川久弥沙总算缓了过来,她坐起身,伸手抹了一把唇边的水渍。
“……我要杀了他。”
她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是沙哑的,干涩又难听,甚至换气间几乎不成音调。
安室透侧头去看她,见她的长发因为一通挣扎,又凌乱地披散在了脸上,唇边胸口全是刚刚呛出的水渍,脖颈上还有清晰可见的红印昭示着刚刚凶险的一幕。
但就是这么狼狈异常的一幅模样后,古川久弥沙的双瞳很亮,是那种漆黑一片的亮,他先前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的神色。
——仇恨。
她是真的想杀了琴酒。
她最后使力飞出去的那一刀,是真的冲着琴酒的命去的。
不顾对方的怒火与压倒性的实力,几乎是在临死前的疯狂反扑。
安室透伸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带你回去上药。”
古川久弥沙捏住他的手,拉开了自己眼前,然后摇了摇头拒绝道:“你送我回家就可以,我自己可以处理。”
这些不涉及内脏损伤的外伤,让系统治疗一下,甚至不需要消耗任何好感度,她就能再度满血复活。
安室透反手握住她的手,按在了座位两边,然后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他的语调有些强硬:“你背上有很多暗伤,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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