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可以去做一个闻名中外的钢琴家,却偏偏去要进娱乐圈跟很多人去争抢那些数量不多的电视剧里的角色。
“呃,或许对我来说,演一个疯子很具备难度性,我很期待我自己疯了的样子会是什么样。”
梁依澜止步于此不再多说,或许她心里的压力一直被她自己压抑着。
她也不知道这份压力来源于什么,但若是她想宣泄出来的话。必定会让人无法接受无法认同,她期待着把这种压力转嫁到演员的角色之中。
“我怎么感觉,最近我身边的女孩子一个两个的想法都让我两眼一抹黑的。一个你好端端的想演疯子,一个糯糯姐没事就爱跟人开感情的玩笑。我都快不能理解你们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了,可能是我太封闭我自己太out了吧。”
“我们不需要被人理解,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特立独行才能彰显出我们存在的不同的魅力。”
他们俩聊着聊着钢琴曲还是没能弹起来,同样的在隔壁不远的房间里,张渃诺依旧如程市岩念叨的那样,保持本色。
花痴的一边用真空袋打包她从秦末荒的衣柜里挑出来的考斯滕,一边把秦末荒当成男闺蜜一般讨论花滑队里的颜值问题,“小秦秦,是不是长得不好看的练花滑的话从小就被pass掉了啊。怎么你们队里一个比一个更秀气好看。我刚才在冰场看到的那个穿着队服在那练劈叉的那个小朋友是新人吗,之前没见过啊?”
秦末荒听见她的发言,只觉得自己要吸氧了。她笼统也没来这里几次,见到不认识的队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但问题是她怎么见一个关注一个,“姐,你还真的是我姐。刚从程市岩那边出来,你又惦记上了别的小哥哥。你是要把我们花滑队的队员,全都调戏个遍吗?”
“也不是都调戏吧,我还是分人的。你,我不就没调戏吗?”
路南在张渃诺发言的时候正好抱着自己的考斯滕进屋,在听到她又对自己的天敌蔡蔡宇廷夸赞有加的时候。路南的那个心啊,瞬间碎成渣渣,掉了一地。
“我拒绝回答一切跟队友私事有关的问题。你都喊他小朋友了,也应该知道你们之间年纪的差别有多大了。他才十五岁,你放弃吧,别对他伸出魔爪。”秦末荒说着拒绝回答,但还是跟她说了问题的关键。
张渃诺看他的长相就知道他年轻,但也没想到他这么小。她在嘴里嘟囔着:“哎,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啊。”
“算了算了,姐的爱情路是注定坎坷了,我还是专注搞事业。问你一点你愿意回答的专业性的问题吧。”
“我是想问你啊,我看比赛时发现,两场比赛时间相近的话,你们表演时用的音乐都跟上一场比赛是一样的,连穿着的考斯滕也是一样的。”在张渃诺自己的领域认知里,每一场新的秀,都是需要模特穿着不一样的衣服走t台展示衣服的款式。除非是复刻版的复古秀,模特们穿的衣服才会是旧款。
“因为我们想要练一套与音乐契合的动作很难短时间就练成,有可能一首曲子我们会滑一年。所以在那一年的比赛里,你看到的考斯滕还有听到的曲子是一样的。”秦末荒正在帮她从衣柜里挑,正好回头边回答她的问题,然后看见站在门口发呆的路南。
“路南,你想什么呢,进来啊。”
“哦,没什么,我把考斯滕拿来了。你们先聊你们的,我先回去训练了啊。”变相的被张渃诺嫌弃了两次之后,路南是再也生不出对她的任何男女之情的好感了。
她看上程市岩的美貌,路南还可以勉强接受,但是她对蔡宇廷有好感这件事情,路南不能接受。
“你不留下来等我一起走啊,她装完这些衣服应该也要走了吧。”
“你这是在对我下逐客令吗,小秦秦。”张渃诺听见他要回去训练并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而是在言语上对秦末荒表达了她并不想走的想法。
路南望着对方对自己甚是不在意的背影,只能暗自心伤但故作坚强的说道:“我先回去训练,你负责在这里解答糯糯姐的问题。我和小山石的考斯滕可全都得靠她了,你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你们俩有没有搞错,你们俩预定的设计师,让我去招待别人,你们乐得清闲,我是收了你们的钱,还是拿了你们什么好处?”经过路南这么一提醒,他才发现自己这个好人做的也太地道了。不止给花钱做衣裳,人来了还每次都陪着。
这次不止把自己的衣服借出去,还又当花滑知识普及大师。他可真的是现世的活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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