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春茗红着脸在门口踟蹰的时候,夏蝉带着人捧着水盆和早膳走了过来。
“春茗姐,你怎么还没进去?小姐还没有起床吗?”夏蝉疑惑的张口久闻。
春茗吓得连忙就捂住了她的嘴,连连摇头。
夏蝉皱眉,挣开她道:“今日是夫人进门第一天,要去请安的。等会迟到了可不好。”
这个事情春茗当然知道,但是现在要怎么进去?
春茗一脸焦急地将周围的人都打发走了,极其小声的道:“你小声点,别吵到里面了。”
夏蝉疑惑的看着春茗,她们一起伺候的小姐这么长时间,一看春茗的样子就知道小姐在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转头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在贴着耳朵在门缝上面一听,隐隐约约的听见里面有着男人低醇的呢喃声,当即就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里面有男人?”夏蝉一张口,春茗便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小点声,你想要全府的人都知道吗?”
“是六皇子?”夏蝉惊讶的问道。
“那还能是谁?”春茗到。
夏蝉闻言,不知道心中是喜还是悲,一时之间,呆在了原地。
喜的是小姐和六皇子关系进一步,。那即是说距离成亲也就不远了,拿自己也就能接近六皇子了。
可是悲的却是,能和六皇子缠绵的却不是自己。
屋里面。
云雨初歇,冯昭伸出手臂,想要翻身起床,但是旁边的人却立马将她按了下去,顺便替她掖上了被子。
冯昭睁开眼,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蹦出口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娇羞的质问他昨晚为何行事那般的孟浪,而是——
“你快起来,我今日还有事情要忙,你自己翻墙出去。”
反正他之前翻墙都是熟门熟路的。
君无纪诧异的看着她,有些无语,人家姑娘家和心爱的人发生了那事,都是什么“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到了他这儿可好,半分娇羞也没有不说,还穿起衣服就要赶人走。
“阿昭,你是不是应该对我昨晚给点反应?”
啥?冯昭一听楞了一下,然后道:“下次我会找你算账,但是现在我要去请安,你让让,我下床穿鞋。”
她都这样说了,君无纪自己再纠结倒是没有意思了。只得淡淡的吐了句,“我再眯一会儿。”
语气冷漠,眼神也冷漠。要不是身上的伤口溢着血,要不是昨晚那蚀骨的滋味太销魂,现在都还留有余味,君无纪都要怀疑那是不是做的一场梦了。
他很不高兴,甚至是有点伤心。
还以为自己拿下了阿昭的人,作为一个女子,再怎么都睡死心塌地的对着自己娇羞爱怜了,谁知道那人权当是个没事人一样,圆完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阿昭,你是不是还是没有原谅我,我真的没有要刘惋惜害你。”
看了他一眼,冯昭道:“我知道了,你还不走?”
君无纪彻底的心冷。
翻身下床,负气的捡起地上的自己的衣服,三两下的套在自己的身上,再穿上鞋子,然后站在冯昭的面前逼视着她。
“你做什么?”冯昭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昨晚,眼中立马就戒备了起来。
君无纪伸手指着他,咬牙切齿的道:“萧昭宁,你给我等着,劳资这就回宫去向父皇讨圣旨!”
冯昭一怔,问道:“讨圣旨做什么?”
“娶你!”
扔下两个字,然后朝着窗外一跃,君无纪便消失在了冯昭的眼中,只留下一阵风。
冯昭愣愣的站在原地,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淤青,脑海中回想起了昨晚的抵死缠绵,老脸立马一红。
倒不是她不在意女子的名节,而是她这种常年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人,向来知道及时行乐的重要性,贞洁这个东西,她向来不是十分的看中,毕竟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
如果君无纪真的是真心待她,那她何妨不也大胆的追求一次花好月圆?
想到这里,冯昭便觉得心情又轻松了许多。
待冯昭穿戴整齐的打开房门之后,春茗和夏蝉还在门口纠结着要不要进去叫自家小姐起床。
“小…小姐!”夏蝉探头看了一眼屋中,却见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于是惊讶的道:“小姐怎么就一个人?”
春茗闻言,心中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一把推了夏蝉一把,然后道:“小姐,今天新夫人要给老夫人敬茶。”
冯昭点了点头,简单的用了一点早点,便朝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全程都没有任何的异常。
春茗悄声的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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