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也不知道为什就管你妈叫了一声妈,你妈就把戒指摘下来了,放在针线盒里连针线盒一起给我了,我也就莫名其妙地要了。后来,我就很自然地管你吗叫妈了,你妈可高兴了,非要给我五千块钱,我说什么都不要,你妈有点不高兴了,我只能拿着了。”
“拿着吧,都是老人的心意。以后我们常回家看看我爸我妈,等房子装修好了,把我爸我妈接来住几天。”
李春梅没再吱声,白胜利以为李春梅在看电视,也就没有再跟李春梅聊天。不一会儿,白胜利听见李春梅在抽泣,看见李春梅的眼泪已经留下来了。白胜利赶紧拽了两张面巾纸,蹲在李春梅的对面,给李春梅擦眼泪,着急地问:“春梅,你怎么了?”
李春梅用哭腔说:“我想我妈了。”
李春梅想妈妈了,白胜利不知道怎么劝解李春梅,只有不停地拽面巾纸给李春梅擦眼泪。李春梅越哭越伤心,白胜利的心越来越揪着疼。白胜利急速地想着办法,却一直想不出来,只好搂住李春梅的腰,想用温情缓解李春梅的伤心。
李春梅双手搂住白胜利的脖子,趴在白胜利的肩上,一边哭一边叨咕:“呜呜,呜呜呜,我爸我妈把我养了三十多年,现在我结婚了,呜呜,我爸我妈都不在身边,呜呜,我想我妈,呜呜呜。”
白胜利突然想到了办法,马上告诉李春梅:“春梅,我有办法了。”
李春梅松开白胜利的脖子,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白胜利问:“你有什么办法?”
白胜利用手中的面巾纸,把李春梅眼角的泪擦干净,又拽了一张面巾纸帮李春梅擦了鼻涕,笑着对李春梅说:“咱俩下周六就回你家,你就能见到你妈了,明天就订飞机票。”
李春梅抽了一下鼻子,盯着白胜利:“下周六就回我家?”
白胜利兴奋地说:“对啊,咱俩下星期六坐最早的航班去西安,下午就到你家了,就能见到你爸你妈了。在你家住一天,星期天中午从你家走,晚上就回来了,不耽误第二天上班。”
“可是咱们还有二十多天就回去了,下周六提前回去一次,有必要吗?”李春梅又吸了两下鼻子。
白胜利又拽了一张面巾纸,准备给李春梅擦鼻子。李春梅没让,而是自己接过面巾纸,先擦眼睛,又擦了鼻子,然后把面巾纸递给白胜利。白胜利把手里的面巾纸,都扔进小垃圾桶里,接着劝李春梅:“有必要,你见到了你爸你妈,我也见到了你爸你妈。你看,咱俩回你家过年,你爸你妈就给咱俩办婚礼,我才第一次见到你爸你妈,肯定会紧张。如果提前回去一次,跟你爸你妈见过面了,过年再回去的时候,我跟你爸你妈也熟悉了。给咱俩办婚礼的时候,不但我不紧张了,你爸你妈也轻松多了。”
“那咱俩就先回去一趟?”李春梅已然同意了白胜利的建议,只是还在象征性的征求白胜利的意见,也需要白胜利再确认一次,来增加下周就回家看爸妈的信心。
“下周六咱俩回去一趟。”
“明天买机票前,先跟我爸我妈说一声。”
“你现在就给你爸你妈打电话。”
李春梅犹豫着说:“现在太晚了,明天再打电话吧。”
白胜利蹲在地上,双手扶着李春梅的膝盖,叹了口气,心疼地说:“哎呀,看把我媳妇累成什么样了,每天加班到六、七点,回到家做饭、吃饭、收拾碗,等到坐在等沙发上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最早也得九点,晚一点就得十点。”白胜利又露出了笑脸,提醒李春梅:“媳妇,今天是星期六,咱们在家休息。你看看电视,正播电气预报呢,刚七点半。”
李春梅看看电视,破涕为笑:“都是你把我给气糊涂了,那我现在给家里打电话?”
白胜利鼓励李春梅:“现在就打。”
李春梅从茶几上拿起手机,开始拨家里的电话号码,顺便对白胜利说:“你别蹲着了,快起来吧。”然后把手机放在耳边,脸上的笑容有期待、有委屈。白胜利站起来,重新坐回李春梅的身边。
听筒里传来了杨向萍的声音:“小梅。”
李春梅声音委屈:“妈,我想你了。”
“昨天才给我打的电话,怎么今天又想我了?”
李春梅跟杨向萍撒娇:“妈,我就是想你。”
“行,你想妈就给妈打电话。”
李春梅继续撒娇:“妈,我想回家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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