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建刚和阮盈盈都被这巨大的响声吓了一跳,摔在地上的是阮建刚珍藏许久特别喜欢的一个古董花瓶,现在变成了一地碎片,他自然怒不可遏。
可是抬头一看,罪魁祸首却是阮母。她站在客厅门口,眼睛通红,明显是看到了刚刚的一切。
佣人们早就吓得四散而逃,不敢出现在这个修罗场当中,生怕一不小心就波及了自身。
阮母捂着胸口呼吸急促,大步走了过来。
“刚刚那个女人是谁?!”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看就不是正经人,难不成是丈夫的老相好?
阮父还在心疼自己花重金买来的花瓶,对于阮母的责问他不耐烦道:
“我跟她的事情早就过去了,你别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阮母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连手指都气得颤抖:“你、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
她猛地看向阮盈盈,阮盈盈被她的的眼神吓了一跳,瑟缩了一下,不敢和阮母对视。
“那她是不是你和那个女人生的!”阮母被自己的猜测震惊到,如果那女人和阮盈盈是母女,那当年的事情……
“那、那当年是不是她把我们的孩子……”
阮父厉声打断她的话。
“你别胡乱猜测了,当年的事情只是个意外!盈盈在家里这么多年,和我们亲生的有什么分别?难不成你还要因为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把盈盈赶走吗?”
“我……”阮母被说得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眼泪不停在眼眶中打转。
见到她这样子,阮盈盈忍不住上前想要安慰她一下,可是她刚靠近,阮母就抬手制止了她。
“别过来,让我一个人静静。”阮母蹒跚着回到了房间,她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缓和一下心情。
在得知丈夫对她不忠的那一刻,她觉得天都要塌了。她一直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个家上,努力为丈夫打理好家中的一切,让他可以在生意场上大展拳脚,可换来的却是背叛。
她很想彻底和阮建刚撕破脸,可她做不到。她现在优渥的生活都得益于阮建刚,如果决裂,她将失去一切。她无法承担这样的后果,尽管心里如同被一万只蚂蚁啃噬,她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阮母走之后,阮父严厉地对阮盈盈说道:“她找你要钱的事情怎么不和我说?”
阮盈盈低着头,声如蚊呐:“我、我不敢说……”
“我这次又给了她一大笔钱,她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阮父也没有过多斥责,说完这句话后便离开了这里。
其实他知道当年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何秀莲做的,但是何秀莲毕竟和他好过,总不能真的把她送进监狱。而且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也懒得追究。
毕竟盈盈确实和他有血缘关系,他也没有替别人养孩子。
更何况,阮星织后来也找回来了,虽然她嘴上说着要和家里划清界限,但血浓于水,亲情哪里是那么容易斩断的。
阮建刚觉得这些事情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总会往好的方面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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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何秀莲来阮家大闹了一场后,阮家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
阮母一直闭门不出,阮盈盈也不敢主动去打搅她。
而阮星辰因为阮盈盈找他要钱买包的事情,对她一直没有好脸色。阮盈盈整天都战战兢兢的,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没过两天,就生病了。
这次,她是真的生病。
以往她生病,阮母比谁都着急,但这次阮母自己都不舒服,自然也顾不得阮盈盈了。
发现阮盈盈生病的是家里的一个佣人,她喊阮盈盈吃饭的时候看到她脸色煞白,躺在床上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于是急忙和阮父说。
阮父打了个电话,让医生过来给阮盈盈看病。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是阮家的家庭医生,已经在阮家工作了不少年。
“快给盈盈检查一下,她好像有点发烧。”
医生走到阮盈盈床边,发现她双眼紧闭,连有人来了都不知道。医生赶紧给她挂上了吊水。
很快,阮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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