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图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人心,竟能冰冷至此!
哪怕你不懂法,但至少得有最基本的是非观善恶观吧?
可这些人……
只能说他们并不是一时糊涂误入歧途,而是从根儿上就是坏的!
这种人,或许只有法律无情的审判,才能让他们醒悟。
犯罪嫌疑人在局子里受审。
各自的家属则就近在宾馆住下。
他们来自全国各地,在云城人生地不熟,想托熟人跑关系都没有门路,只能是委托律师去办案子,在煎熬中等消息。
也就只有郝强是本市的犯罪嫌疑人,他母亲跑东跑西的找亲戚朋友帮忙,甚至一层一层都把关系都找到市局一个副局长那儿了。
但人家也说了,这案子社会影响极为恶劣,不但局里高度重视,就连省里都亲自过问了。
肯定是要严查彻查,严办重办!
后门不但关上了,甚至还焊死了。
谁打招呼都不好使。
这时候,只有找律师才是王道。
“守义,你可得帮帮我!”
“强强那孩子你是见过的,是,他确实调皮了点,男孩子嘛,调皮一点也好过死气沉沉。”
“可我绝对不相信我儿子会犯法,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一定要救救他!”
云城某律所内。
吴莉莉坐在沙发上不停抹着眼泪。
旁边西装革履,相貌儒雅的中年叫严守义,是这个律所的高级合伙人,挺厉害一个律师。
俩人是高中同学,上学那会儿还有过那么一段故事,后来各自成家,但婚姻都不圆满。
吴莉莉离异,严守义丧偶。
后者对前者还有那么点余情未了,想跟她再续前缘。
可吴莉莉始终保持着“不主动,不拒绝,不回应”的态度。
想拖着等儿子高考完再说。
现在儿子遇到这么大的麻烦,吴莉莉找不到后门,只有来找严守义了。
听了她的话,严守义思索片刻后开口道:
“这个案子在云城律师圈子里都传开了,我也有所耳闻。”
“那些爆破手的行为至少涉嫌寻衅滋事罪,强强是出钱雇佣他们的人,在刑法上这个叫做教唆犯罪。”
“教唆他人实施什么犯罪,就以什么罪名论处。”
“因此,强强极有可能以寻衅滋事罪论处。”
严守义眉头微微皱起,接着道:“并且就目前来看,他们的这个网课爆破行为,极有可能与被害人的死亡,有着法律上的因果关系,”
“根据相关法律的规定,寻衅滋事引起他人死亡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轰隆!”
吴莉莉只觉得眼前一黑,脑海之中宛如惊雷炸响。
其他内容她没太关注。
但“五年以上,十年以下”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守义!强强是我的命啊,他还小,要是去坐牢了,这辈子可就毁了!”
“你帮帮我,求求你了。”
吴莉莉情绪异常激动,紧紧抓着严守义的手哭喊。
后者沉声道:“你放心,于情于理,我都会尽全力帮忙。”
“嗯……”
吴莉莉点点头,抹着眼泪。
突然,她猛地抬头,兴奋的说道:“对了!你刚才说,强强是教唆对吧,也就是说他没有亲自参与进去。”
“你看这样行不行,就说他的QQ号是我在使用,也是我联系那些人的。”
“这样强强就没事了!”
“没错没错,我是他妈,这个罪责我来替他背!”
吴莉莉越想越觉得可刑。
“千万别!”
严守义眼皮一跳,连忙劝道:“你这套说辞根本经不起推敲,随便问你几个细节就露馅儿了。”
“这样做非但救不了强强,反而你自己还会因为作伪证惹上麻烦。”
见吴莉莉还不死心。
严守义紧接着说道:“莉莉,你想想,如果你也进去了,强强怎么办?你在外面,至少能帮到他,给他希望。”
这话像一盆冰水,把吴莉莉泼醒了。
她这才打消了那个可刑又可拷的念头。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吴莉莉哭丧着脸问道。
“我会全力准备辩护策略。”
“你放心,强强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肯定尽全力帮他。”
严守义说道:
“不过当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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